仓库里的气氛要比灯光还要曖昧不明,萧晦趴在地上,翘着屁股。
股间那张嘴还有些红,看得让人心疼。
姜慈良的肉根在他股缝间游移,龟头蹭过他穴口,那张小嘴收缩着,像是在他肉棒上亲了两口。
「你乾脆直接掏枪毙了我……」萧晦可怜兮兮的说着,他胸口贴着仓库里不怎么柔软的地毯,乳头蹭的发红:
「要操不操的,我里面痒得要命。」
「你怎么这么囉嗦?」姜慈良笑了:
「一张嘴总不知道要停。」
“你撇下半天风韵,我拾得万种思量。”
姜慈良是因为这句话才把《西厢记》给看完了。
他一向对咬文嚼字没兴趣,也不在乎那些曲折离奇、爱恨纠葛。可萧晦喜欢。
既然萧晦喜欢,那他便也想看看,去看看到底都是些什么能让他如此着迷,若是自己也能领略,是否就也能稍微理解他的奇思妙想?
萧晦无意撇下的风韵的确是落成了姜慈良心头万千的思量,他不想也没辙。
可当他越接近他,越是触碰到他的时候,却又越感觉到触不可及。
“有心争似无心好,多情却被无情恼。”
一句又一句贴切的词语涌上心头,姜慈良也算是懂了萧晦说的人生如戏。
几百年以来,人类的七情六慾,人类的爱与恨,全是那些,半点没变。
他便是如同张生那般执着着鶯鶯「临去秋波那一转」。
萧晦光是一个眼神,就让他甘于在他脚下沉沦。
这太可笑了。
谁能想得到,他姜慈良是这么被圈养的?就因为他的笑,就因为他一双腿美的让人生厌。
他抓住了萧晦的脚踝,肉棒操了进去,劈开了他的身体。
姜慈良一向说话算话,而且坚守原则。萧晦也没想到方才还让他休息的姜慈良会突然出尔反尔。
虽然他是喜出望外。
「啊啊~姜慈良……」
姜慈良回过神,才只见自己竟深埋在他身体里。
「糟糕……」他试图抽出来,萧晦却往后伸手拉住了他的大腿:
「……不要出去,我不要紧……」
肿胀的小嘴吸得要比平常还紧,姜慈良皱起眉:
「我没打算操你的……」
萧晦笑了:
「你行行好,我晚点肯定乖乖吃饭。」
姜慈良挑起眉:
「乖乖吃饭?」
「嗯。」
「不吃冰?」
「……」
姜慈良停下了动作,又往外抽:
「啊!等等、等等,就吃饱嚐一点。」
「“嚐一点”?」姜慈良笑了出来:
「少来了,什么嚐一点。你要是肯乖乖吃完一碗饭,那当然可以吃冰。」
「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