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不明白,林然怕萧晦做什么?
可林然却心知肚明。
萧晦即使不杀他,也多得是办法能让他生不如死。
要一次撞死了就好了,如今萧晦既然大难不死,也就不可能让他好过。
况且,那傢伙现在看上去气炸了。
萧晦面无表情,他扫了眼林三的老婆:
「嫂子,这事跟你无关。」言下之意很明白,就是让她少管。
「怎么无关?你到底是没死,折磨他做什么?」
女人的声音特别尖锐,萧晦皱起了眉:
「吵死了。我折磨他?你张着腿到处求人操才是折磨他,甚至还生了个他弟弟的孩子。」他笑道:
「大家都是大人了,要懂得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我的确没死,可伤口痛得要命,我最没办法忍受皮肉痛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我自然是不愿意只有自己痛。」他使了个眼色,底下几个人连忙架住了林然。
「你、你你你要干嘛?」林然惊呼。
萧晦莞尔,蹲下身用刀挑开了他的衬衫:
「没干嘛,不过让你知道一个道理,」他缓缓道,一面将刀尖抵在林三肚皮上:
「凡事都得深思熟虑再行动,因为你的举动很有可能让人家受伤。心里的、身体的,你想受那种伤呢?三哥。」他稍加用力,林三的皮肤便被他划破,小小的伤口,甚至不见血。
不过仅仅如此,便也足以将林三吓得不轻,浑身颤抖,粗喘连连。一旁他老婆更是放声尖叫。
萧晦站起身,将刀子递给了姜慈良:
「适可而止就可以了。」他语毕便直直走出了大门,底下一眾手下,包括架住林三的那两人也全跟了出去。
转眼间,客厅只剩下姜慈良和他们夫妻。
林三一见萧晦把刀子给了姜慈良,竟是直接吓尿了,地毯被他给尿湿了,姜慈良毫不在意,发亮的皮鞋踩在地毯上,那女人还在叫,姜慈良看了她一眼,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姜慈良本就长得英俊,如今由上而下的眼神更是特别的带感。
他微微一笑,拇指轻轻揉着她的唇,揉得曖昧,就像在吻她。
可突然“啪”的一声,搭配女人分外悽惨的尖叫,姜慈良竟是把那女人的下巴弄脱臼了:
「现在叫得这声,还比在床上好听多了。」他冷冷道:
「要是不懂闭嘴,那就张着吧。」
那女人大张着嘴,是不敢再发出声音了。
处理完了噪音问题以后,姜慈良的视线重新回到了林然身上。
他拉了拉西装裤,蹲下了身,他用小刀挑起了林然的脸:
「知道吗?他这里有一道伤,那条最深。」姜慈良说着,毫不留情地将刀子在他身上划了一刀。
鲜血流了出来,他割的倒也不深。
姜慈良皱起眉,看着林三痛的发颤的模样:
「怎么我总感觉不够解气?」他低声问道,又突然抬眼看他,喜出望外:
「啊对了,你不是爱风流吗?那我也许就该断了你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