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公狗是领地性动物这件事,萧晦是知道的。
他看着镜子里自己赤裸的身上全是痕跡,吻痕也好、咬痕也罢,腰部附近甚至鲜明可见姜慈良两隻手掌印一边一个。
萧晦笑了出来:
「还真是被操得都不像人了……」
姜慈良一进浴室见他站在那便没好气:
「我让你先进来浴室是要你赶紧冲些热水,怕你着凉。你站在那里孤芳自赏做什么?」
「我这哪里是孤芳自赏?」萧晦挑起眉,不悦道:
「我这可是沉鱼落雁鸟惊喧,羞花闭月花愁颤。」
「是是是,就你倾国倾城,」姜慈良也懒得好声劝,直接将他一把抱起放进了浴缸的热水里,他方才在房里整理一片狼藉,身上简单套了身衣服,萧晦在浴缸里扑腾,甩出了一堆浪花,也就打湿了姜慈良一身衣服:
「嘖,你是狗吗?洗个澡你闹什么?」
萧晦笑了:
「我之前听人说,家里狗要是越养越兇就表示被惯坏了,忘了谁大谁小,忘了自己是宠物不是主人。」
姜慈良脱下了被弄湿的衣服:
「成天给你洗澡餵饭,我也真搞不清楚谁是狗了。」
萧晦凝神看他,只见姜慈良身上要比自己还精彩,爪痕、咬痕,有的地方甚至瘀了血,有的则是见了红。
「……看来也许我真的才是狗也不一定。」领地性这样重,还爱咬人,之前也常常尿得姜慈良一身。
简直不像个人。
姜慈良笑而不答,低头替他洗澡,突然他顿了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怎么?」萧晦问道。
姜慈良的确敏锐的像狗,听觉、嗅觉,各方面都很灵敏:
「有人进来了,」他侧耳听着,随后便放松了身体,继续替他搓澡:
「小七来了,脚步跟呼吸都很轻没带枪。只是来传无足轻重的消息。」
「你连这个都听得出来?」萧晦不可置信:
「人才啊,你跟着我太浪费了!」
姜慈良还来不及反应,只听门外果真是小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