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将我的双手扣在身后,另一手拥着我,轻轻顺着我的背,「乖孩子,衣服脱完,不准动肛门塞。」
「呜……主人……」我在他怀中软软叫了声,希望主人能大发慈悲放过我,当然主人身为恶魔、地狱宰相,慈悲心从来不会在他身上出现。
见撒娇没用,我只好又乖乖替主人脱衣服。
脱完了上衣,又蹲下身子帮主人解开皮带,帮主人解开扣子后,我停了下来,脸凑到主人下身,亲了隔着衣料有份量的下体,挑衅地望着主人。
主人似乎是觉得有趣地俯视我,用脚窝轻踩着我的分身,「继续。」
「唔!是……」我该知道想勾引主人是没用的,只会反被欺负而已。
我咬着金属拉鍊,笨拙地将拉鍊拉下,用手稍微辅助了下,将裤子拉下,却苦于主人踩在我的分身上而无法脱下,「主人……请您抬脚好吗?」
主人耸耸肩,抬起踩着我的阴茎的脚,我将裤子拉下后,主人主动伸出另外一条腿,我便成功将裤子脱了。
主人的脚又踩回我的阴茎上,彷彿我这踏脚很舒服。我任由主人踩着,用牙齿试着咬住主人的内裤,牙齿却划过主人结实的下腹。
「嗯……」主人颤了下,他应该也被我的举动弄得有些心痒。
我咬着主人的内裤,眨着眼与主人对望,主人的眼微微眯起,我便继续专注于我的工作上。我将主人的内裤咬着拉下,主人的阴茎便从内裤里弹出来,打到了我的脸。
「唔……主人,您硬了。」我嗅着主人的阴茎,主人雄性的味道让人有些恍惚。
主人伸手揉着我的头,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奴隶……别怪我没警告你,待会儿被我干哭了可别求饶。」
我的心头颤了颤,但对于现在一直有着慾火烧着我的后穴的我,恨不得主人干得愈猛愈好,根本已经在期待主人干我的场景了,呼吸喘了起来,「哈啊……主人……」
「人类有发情期吗?」主人挑眉,脚趾在我的阴茎上抚弄,我的透明液体沾上主人的脚底。
「人类是动物一种……应该有……」我正经八百地回答主人的问题,然而脑中想着的是,我碰上主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能发情。
「胡说八道,那你也该对母狗发情。还是你胆大得把我当母狗了?」主人用脚趾轻轻夹了我的阴茎,似乎在思考什么危险的事。
「当然是奴隶是您的母狗……」我吓了一跳,连忙否认,不然等一下突发奇想又整我,倒楣的还是我。
「哦?那么你的意思是我是公狗?」
「您下午才用狼型干过奴隶,确实是公狗……」我缩了缩身子,主人该不会生气了吧?
然而主人听到他引以为傲的狼型,愉快地笑了。我完全不懂这是什么道理,但主人开心第一。
我伸舌轻轻由主人的囊袋之间往上顺着舔到主人昂扬的顶端,「主人,您为什么喜欢变化成狼?」
问完我含住主人的顶端吸吮着,最后伸手扶着主人的阴茎,侧着头用唇叼着茎柱,等着主人回答。
「嗯?狼很接近恶魔很好变化,而且在山林穿梭很棒呢。」主人踩着我的阴茎的脚趾也摩擦着我的阴茎,我想他是觉得很舒服吧。
「真的只是这样吗?」我吐出主人的阴茎,问完又将整根含进嘴里,开始吞吐着主人的硕大。
「唔……你不信?」主人一手按着我的头,手有些狂乱地抓着我的头发又松开,「下次载你跑一次……」
主人的声音里夹杂着喘息,心里有些开心,让主人舒服是我最大的价值。不过听到主人的话,我愣了愣,服务主人的唇舌都停了下来,主人似是不满地按着我的头示意我继续。
主人突然困扰地松了压着我的手,一时间手像是不知道要放哪里,最后揉着我的头,「怎么眼泪又掉下来了?方才你吸得更卖力啊……」
我才察觉到自己流下泪水,吐出主人的阴茎,慌忙抹着泪水,却愈掉愈多,我胡说八道地回道:「主人太大顶到喉咙了……」
「……那你现在眼泪为什么擦不乾?」主人把我拉起,将我拥进怀里。
「我怎么能骑在高贵的主人的背上……」我抱着主人,我几乎以为方才是幻听,我怎么能把主人当做驼兽一般骑在胯下。
主人亲了亲我,「我说可以就可以。」
噢……我的主人……我的主人……您一定忘了……
「请让奴隶继续服侍您,我的主人……」我虔诚地亲吻主人,我最美丽的天使大人。
「你明知道我的耐力很好,自讨苦吃做什么?」主人开始脱我的上衣,动作十分轻柔,「别弄了,看你都没力了。」
「唔……那您干一干我……」原来我打着让主人忍耐不住干我的主意早就被看得透彻,不死心地又求了一次。
「你要是不挑衅我,可以早个二十分鐘被我干。」主人看我站也站不好,乾脆把我抱到浴池边坐下。
主人帮我洗了头发又洗了身子,就把我往浴池里丢,「不准泡晕,受不了就去床上等我。」
「是。」我趴在浴池边看着主人洗澡。
我本来该帮主人洗澡的,反倒是让主人照顾我,有些心虚但丝毫没心虚的样子享受眼前的好风景。
主人的长发因为沾了水都贴在颈背上,看上去颇为性感。主人的身子也好漂亮,没有丝毫瑕疵,像一件艺术品……嗯,主人确实能算作神的艺术品之一。不像我的身子有着不少被拿皮带抽出来的痕跡、被烟蒂烫出来的旧伤等大大小小的疤,丑得不得了。真要说我和主人谁比较像恶魔,一定是我,哪有恶魔会像主人如此美丽。
「奴隶,去床上等我。」主人的声音彷彿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把我的神智拉了回来。
我差点睡着了,我用水洗了把脸,百般不愿意行走而赖着,「想和主人一起泡澡。」
「你都要睡着了。」主人冲去身上的泡沫又拧乾头发,「我今天不泡澡。」
主人说完便把我从池里捞出来,禁錮在怀里,在我耳边低喃,「奴隶,放轻松。」
原本不知道主人在说什么的我感到疑惑,然而马上察觉后穴有什么要出去,主人打算拔出肛门塞。
慾火在我因为主人说要载着我而感动哭泣及主人温柔地帮我洗澡时消退不少,现在因为主人的动作又骚动起来,「主人……」
「放松让我拿出来,我就放过你。」主人亲着我的耳朵,像是恶魔在耳边低喃。
「主人说会干奴隶的……啊!」我觉得自己简直像是生蛋的母鸡,把最大的一颗蛋生了出来。
主人接着一颗一颗拉了出来,每一颗都有如下蛋般羞耻,当主人全部拿出来后我几乎要跪下去了。
「还想被我干?」主人撑着像是一滩烂泥掛在他身上的我,咬着我的耳朵。
我抖了抖,真有点怕了,满足主人的性慾得花不少心力,虽然心痒,身体又十分疲倦,但也有不可否认的事实,「……后穴痒。」
「你当你主人我是按摩棒吗?」主人拍了我的屁股,拉起我的一条腿,慢慢顶进来。
「哈啊……」我的身子打着颤,手勾着主人的脖颈,后穴被主人粗硬的性器撬开,逐渐填满。
不像是下午那种被撑到极致的麻痛,残留的麻痛不知何时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与主人契合的酸爽。
「抱好。」主人亲了我的耳朵,让我的腿夹住他的腰,接着试图将我的另一条腿也拉起。
我乖顺地随着主人的动作双腿夹着主人的腰背,被主人抱起。后穴几乎成了所有重量支撑的地方,我的脚趾蜷曲,呻吟着,「哼嗯……主人……好舒服……」
「这样就满足了?」主人抱着我缓缓走回房里,「你还得帮我灭火呢。」
主人每走一步,我就被主人顶一次,我在主人耳边喘息,连我自己都觉得喘息声很色情了,「哈啊……是……呼、哼嗯……奴隶会帮您灭火……」
「怎么灭?」主人终于走到床边,顶了好几下。
「啊……嗯啊!给您干到爽……」我连连呻吟了几声。
主人顶了几下便退出,我能感觉到随着退出时,我的后穴依依不捨地吸着主人,当主人完全退出时,我发出有些失望的叹息。
「失望什么,待会有你爽的。」主人轻笑了声,把我放到床上,「摆个自己喜欢的姿势求我。」
我想了想,想看主人正面干我时的兴奋,或是能被主人环抱的安全感,我便仰躺在床上,双手将双腿抱起,手指放在穴两旁微微扳开小穴,艰难地看着主人,「求主人用力干奴隶的穴……」
「淫荡成这样。」主人吹了口哨,他爬上床,将我的腿往上折着,阴茎就这么抵着也没进入。
「主人……求您填满奴隶……」我扭着腰,伸手抓着主人的腹部——我也只够用指尖擦过主人的腹部——,使尽各种方法就是要让主人插入自己。
「心急什么?」主人用着他的硕大在我的穴口滑动,就是不长驱直入。
「唔……主人……亲……哈啊……」我原本想向主人索吻,结果主人在我话还没说完就吻着我的嘴,主人的啃咬着我的唇,舌头与我的舌相互舔吻。
主人趁着把我吻得意乱情迷时,慢慢用他的硕大顶进我的体内,接着便直起上半身没再亲吻我。
「嗯……唔……主……哈啊……」我无力维持把腿凹着的姿势,手也已经紧抓着床单,双腿就这么缠上主人的背,后弓着身子让主人完全进入,「主人……求您干奴隶……」
主人拉开我的双腿,就这么开始顶起来,「你今天怎么一直发情啊?」
「哈啊……不知道……好舒服……哈啊、啊……主人……奴隶好爽……哈啊……」我的下腹酸软,身子也微微颤抖,下身没有特别爱抚就硬得不得了,顶端垂下几滴泪。
「你也太兴奋了吧?」主人用力撞了我一下。
我的身子被撞得前后晃了下,声音都在发抖,「呀!因为……好舒服……」
「该不会那调出来的东西效果比我的精液还强吧?」主人将他颊边的散发弄到耳后,彷彿这样能更清楚看见我,「要是你被我玩坏了,我还上哪去找这么个玩具。」
「哈啊……主人,奴隶不会坏的……在您、腻了前……哼嗯!不会坏的……主……」我彷彿觉得自己飘上云端,脑袋一片空白,嘴大张着,发出哽咽声,就这么被主人插到射出来了。
「……奴隶,你再不控制自己,我把你的前面给堵起来哦。」主人又不理会高潮中的我,继续抽插。
「不……主人……慢点……」我简直要发疯了,后穴的酸爽一直传到腹部,我奋力捉着床单分散注意力,都只是徒劳。
「你刚刚不是要我用力干吗?」主人将我的身子揽起,抓着我的臀用力抽插着。
「主人……奴隶又想射……」我趴在主人的肩上,实在太爽了。要是做爱有契合度这种说法,我跟主人一定是完美契合,像是成对的钥匙及锁孔。
「不行,忍着。」主人拍了我的屁股,我反射性地缩紧臀部。
「呜……求您……」我舔着主人的耳朵,边不断哀求着,「求您让奴隶射……哈啊……」
主人发出叹息声,但他仍然不让步,「不可以……呼……维尔……我的宝贝儿,你真棒……」
听到主人的一席话,我忍不住流下泪水,窝在主人的颈间,小声呢喃着,「我最爱主人了……」
主人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没有正面表示,他只是摸着我的头,像是「听见了」,又像「拒绝」,又像「我也是」。
我想主人只是让我们停留在肉体关係吧。
我闭上眼,没关係,我还有我的一生、我死后的永远,可以证明这件事。
证明主人不相信的爱。
虽然心中稍有失落之感,与主人肉体上的欢愉仍然丝毫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