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工作很简单,却又截然不同,一个是贞洁、神圣的代表;一个却掌管无人愿意踏入的禁地,是万恶的象徵,而薛昕可想而知是后者。
不过很奇怪,和人间吟咏的故事不同,女人没有那样温柔高洁的形象,大多时候面对薛昕时,她都冷着脸。
「这里?应该没你的事?」
把铁棍扔了,她在后头笑着说,彷彿有把握这样的距离能让人听清问句,表面上是问句,实际上不过就是开开玩笑罢了。
倏地,高跟鞋的声音嘎然而止,女人转身,仰头望着自己的眼里带着天生就有的光芒。
她的身上总能看见光,在薛昕眼里就像是在凸显她的倔强。
「你不想把事情闹大就乖乖跟着我走。」
耸耸肩,薛昕不置可否,毕竟她在天庭闹出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若没有女人的帮忙,她现在也不会穿着这身黑西装,何况自己方才在饭局时已被叮嚀这次的名单不简单。
那副神情未变,随意瞥见了间路边的汉堡店,她唐突地开口:
「喂,要不要我请你吃顿饭?」
然而那人这次没有回头,只是继续走着,用一样的音量回:
「我不叫喂。」
视线始终不变,薛昕幽暗的眼眸微瞇,眼尾上扬,薄唇吐出那许久未被提及的名字:
「巩凭。」
「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