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从厨房里睁大眼闪出来，一脸不可至信：「真的！？」

    「当然！只要你不要搬走，我需要你照顾我和展昕。」鷨年使出绝活，温婉一笑，要迷倒眾生啊。

    「呸！你把我当保姆了！多一个小昕要照顾加百分之十不划算！」凌菲试探再叫高价钱。

    「嘖嘖，学聪明囉，好吧，再多5％，不能高了，你知道你自己薪水是行内助理里面数一数二了。」对于鷨年来说，凌菲己不算是贴身助理这么表面的关係，久在凌菲当她助理第三年的时候，她就将视凌菲为一个特别的亲人存在，也许真的将她看成妹妹。

    展昕摸着下巴思忖一会儿，双眼突然瞪大，她伸出五指说：「我私人再给5％，但你要跟我对换地方住！」

    「展昕，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我平常待你不薄，你现在赶我走！」

    「不是赶你走……我就……想跟鷨年多点单独相处的机会啊，况且你搬过去就不用怕晚上出来听到不该听到的声音啊。」展昕往她挤眉弄眼，曖曖昧昧。

    某位金主妈妈听不下去「你这傢伙的脑袋真的不纯洁，让凌菲自己做决定。」

    有金主妈妈开金口，两位小孩童也不再吵下去，一个若有所思地回去厨房，另一个又黏到金主妈妈身上蹭来蹭去，等得发慌时就偷一个深吻填补肚子的空虚。

    吃过午饭的人除了凌菲不想吃狗粮而出去散步，剩下的某二人很悠间地在沙发那边继续抱不腻、吻不完，看了一套重播的小孩综艺，她们看完都讚电视里的小孩童很可爱精灵，有些调皮又有些很乖巧，讚美着的后续更谈论她们之间要不要有小孩的问题。

    宫鷨年处理犹豫之间，毕竟她身边的人就是个小孩子，展昕则是鷨年想要她就要吧，现在科技发达，人工受孕是不算难事，后着又想到是别人的精子，她心坎又有点不舒服。

    她们谈得有点长远，好像谈到真要飞去国外做人工受孕一样，谈不到结论，二人默契将话题转移到其他生活方面，宫鷨年也特别让展昕说她的过往，每次听都像听了一部电影一样精彩。

    黄昏前，宋桑培找了展昕过去她别墅，本来展昕想让鷨年一起过去，但被培培用理用拒绝，展昕一听暗示，她便知道乾妈找她一定是说不能让鷨年知道的事。所以展昕回去别墅换了套衣服就开着展雨嫌弃她穷酸骑共享单车而故意留下来借给她代步的白色阿斯顿马丁。

    起初展昕认为这辆白色阿斯顿马丁有点高调不愿“借”过来，她最后之所以接受，是思蓝妈妈说鷨年是巨星，说她好意思骑共享单车出入她的住处？万一被记者拍到又说媳妇虐待助理了。

    深思一番后，展昕高高兴兴把展雨搁下的车驶入别墅的停车库。白色的宾利开了半小时到达恒大丽宫别墅群中的其中一栋前面停下，等了一分鐘别墅的铁闸打开，她将车缓慢驶进去停好。

    「培培～秦警官～」展昕进门就甜甜喊人，裂开灿然的笑容上前跟她们各抱了一把。

    「没大没小的，叫乾妈。」桑培小嘴儿是说教，嘴角则是宠爱的上扬。

    「乾妈。」展昕乖巧照办，叫了人就随她们坐到沙发，歪头问培培：「乾妈，叫我过来有甚么话要讲？」

    「不是甚么大事，不过这件事我知道你一定不想先让女婿知道的。」宋桑培向曼澄打个眼色。

    后者点点头到楼上几分鐘后又回来，手上多了一个宝蓝色的绒盒。

    「就是这个了。」桑培将绒盒接过来打开它。

    「啊！是它啊。」展昕将绒盒拿过来，指尖抚在上面的珍珠项鍊，珍珠解感冰凉又圆润，她暗暗讚叹它一定和鷨年很配。

    「对。就是这套手饰，珠宝展的主办方终于在那件事后盘点好珠宝数量，也花了点时间修整，前天派人送了过来我这边。」

    「说到这件事，我听妈说你派人去调查了，有甚么结果？」中枪后，展雨让她不用理会，她也真是完全相信她没上心。

    「哼，是珠宝展其中一个参展商策划的，公司面临破產，几个董事想着釜底抽薪，聘用了越南最疯狂的杀手组织抢劫，打算拿到珠宝就潜去外国，现在珠宝劫不成，我向警方提拱了线索，上星期将那几个主谋人抓了，我私下去了见他们，在他们各人腿上开了一枪，算为你报仇了。」

    桑培咬咬牙，一想到宝贝小昕被射出三个子弹洞就觉得给他们各一枪是便宜了他们。

    「哎……人都抓了，这样何苦呢，我不想乾妈为了我再沾鲜血。」展昕轻握她的小手，培培乾妈全身都小小的，长大的时候她想像不到当年她是怎么穿梭在枪林弹雨里，还有面对比她壮和高的大汉又是如何将人摔到地上。

    她小时候常听展雨说着乾妈的威风事跡都觉得是瞎说的，后来十来岁的时候有一次就见识到有一个外国大汉想非礼她，人家手才碰到她的肩，后一秒大汉就被过肩摔到地上，培培用剪刀脚把大汉脖子勒住，一拳拳往大汉的头颅打过去至昏倒。那次之后，展昕不敢再对她调皮了。

    「一时衝动了，你啊你，都快有家室之人，以后要怕死一点，遇到危险多想想家里等着你的人，别一味向前衝。」桑培捏捏的小脸叹口气，女儿长大了，都不是抱她大腿撤娇的小女生，而且连媳妇儿也有了。「我订了日本餐厅吃饭，要一起吗？」

    「我可以带家属不？」展昕把头颅蹭过去闪着双眼问。

    「看怕我说不能，你就不去了吧，你让女婿换衣服，差不多到点就过去接她。」

    展昕笑咪咪的说知道，她打了电话给宫鷨年，甜歪地聊着时，手下意识地摸摸盒里的珍珠……

    鷨年姐姐要去酒会，这套珠珍饰品一定很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