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十五(1 / 2)

六十五章

    宫鷨年换上了另一条裙子,若无其事的回到酒会上,而展昕则更集中精神盯紧她身边的人,以及鷨年每次与人应酬聊天后喝完饮料都由她亲自去拿取饮料送给她。

    熬到了酒会的尾段,宫鷨年见没有人再上来攀谈,她便赶紧知会展昕与凌菲离开。

    离开的门口,仍然有很多记者守候,亦有不少记者认出了她的裙子不同,追问了为甚么会换裙子等问题,宫鷨年尽力保持优雅的微笑挥手,装作听不见记者的问题匆匆在展昕护着之下上去了房车。

    她脸上的笑容直至车真的走远了,四周也没有狗仔追车才松下来。

    「喝点温水。」凌菲适时打开保温瓶递给她。

    接过保温瓶,她仰头喝了几口便推回去,一脸疲累的靠在窗边闭着眼睛,静下来的这刻,脑里便浮起在酒店房里的一切,包括那个男人说霍董将她送出去抵债的事情,那剎间,心更累。

    展昕在昏暗间衡量在司机绝对看不清的角度把她垂在旁的手握紧,宫鷨年反握她的手,抬眼看向身边的展昕。

    忽然她觉得,上天是公平的,上天让她的爸妈都拋弃了她,却在她人生走到这个时候送来一个天使待在她身边保护她,她心坎十分之感触,忍住眼眶的酸楚瞧她扬起了一末安抚的笑容。

    回去了酒店,凌菲知道她们需要独处便没进去打扰她们也回了自己房间。

    房内,展昕把人搂过来拥进怀间「没事,都有我在,我说过会保护你的。」

    一袭温暖的拥抱让宫鷨年抑压己久的情绪爆发出来,双眼的泪水如雨的落下,她抓紧展昕的衬衣将所有惊吓、害怕、失望等等的负面情绪哭出来,展昕更加紧紧地抱住她,在她耳边呢喃安抚。

    后来展昕将人抱到沙发里坐着,她让对方坐到她的腿上倒入她的怀间继续哭,她从来没想过一个女人可以哭这么久,足足半个小时,宫鷨年的眼泪就流了半小时,弄得她心肝痛。

    「好了吗?」展昕抬起她哭花了的脸,笑笑的用指背抹去她凝在眼眶下的泪珠。

    「嗯……」鷨年觉得有点丢人,与她迎上两眼又倒下去埋入她的肩窝不给她见到现在最丑的自己。「哭累了,你帮我卸妆。」

    展昕挑挑眉,难得……她的鷨年姐姐向她撤娇呢。她轻笑两声,硬要抬起她的脸亲了两回深吻才放她到沙发里坐躺着,再动身去翻鷨年的化妆品寻出那支卸妆水与卸妆棉。

    替喜欢的人卸妆是一件幸福的事。展昕一边轻柔地往细緻的皮肤上边抹掉妆容一边心里想着。

    「帮你放一缸热水泡一下,好吗?」展昕轻拨她额两边的发丝,指尖温软地揉着鷨年的耳朵。

    「嗯……给你卸得太舒服,想睡。」鷨年半睁开眼迷糊地看着她,觉得自己回到了十九岁似的,特别想向喜欢的人撒娇。

    「可是你不洗澡行吗?」展昕无奈柔笑地摸着她的脸颊,心唸她的鷨年姐姐最爱乾净了,半夜凌晨回到酒店累透了也要洗洗。

    宫鷨年就那么脆弱地挣扎了两秒,苦笑地摇头:「去替我放水吧,我想闭一下。」

    「都听你的。」她倾身往她额头吻了一下,觉得不觉又往她唇深深吸了一吻直到宫鷨年呼吸不了而搥了她肩才放人跑去浴室放水。

    水放好了也要十分鐘,十分鐘后展昕去叫人,宫鷨年确实也并没睡着,睁眼便从沙发里下来,在行李箱拿了睡衣,刚要站起来,她瞄一眼展昕的行李箱,嘴边一笑,往她行李箱里拿了展昕的睡衣后步入浴室。

    「小昕。」鷨年把衣服放在托架上后关上浴室的门,浴室里顿时烟雾迷漫。

    展昕专心地盯着仍然流着水的水柱,还有时刻探测水的温度,听见背后的人稀有地喊她“小昕”,全身一颤,她缓慢地看过来……

    鷨年姐姐只有那个甚么的时候才愿意叫她小昕、小宝贝、小宝宝甚么的,平常她不会叫小昕,她说自己己比她小了,还喊她小昕就像她老牛吃嫩草……

    「怎么了吗?」展昕装傻的问。

    「要不要跟我一起泡?」宫鷨年看着她傻呼呼的,内心不禁一笑,动作大胆地在她面前拉开裙子的拉鍊,两边肩带拨开,裙子瞬即滑到脚背上。

    裙子是露背的,她一开始就没穿内衣,而且裙子是丝质,她也是稀有地穿上丁子裤。

    原本想用万种理由推辞的展昕此刻呼吸一滞,即管眼前胴体她见过不少遍,又摸过无数次,但在灯光下照亮起来的曼妙身躯依然让人难以呼吸,眼睛直直被鷨年好看的胸形所吸过去,粉丝的果实像两点火一样烧着她的喉咙,自然便会为两团丰盈而吞嚥。

    宫鷨年在展昕没有回魂之际己来到她前面,她弯下腰,俏皮的用指尖点住她的唇,再倾前在她耳旁说:「怎样?要一起吗?」

    展昕再次吞嚥,像被妖姬迷惑昏君一样用力点下她的头,管它国家大事,她此刻……

    只想与妖艷的皇后共享鸳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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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儆昱也一早收到线人的通知知道霍迪去了h城参加电影酒会,他己猜想到他必定会过去m城,而事前他就与周力倾谈好合作,今天是时候要收起垂下己久的鱼线了。

    他也不想用如此低劣的手段去收购shine,奈何shine只有30%股份属于他爸爸霍董的,左儆昱曾写了一份收购书寄去给霍董,得到的回覆当然是不转让,他猜到理由是shine是他认为儿子唯一能管理得不错的公司,他不愿意放手,而且他似乎也对霍迪警告过不能将股份卖出去,所以左儆昱在两边完全下不了手。

    就在他愁眉不展不知道该怎么下手的时候,派去的线人收集了这个月的霍迪的行纵给他,发现他三不五时去m城赌博,还输了不少钱,而他输钱的赌厅厅主正是周力,找到了缺口,他二话不说很有诚意飞去m城与周力见面。

    他们倾谈好之后,他让周力不要过于急躁,一切慢慢来,今天终于是把鱼儿拉上来的时候。

    左儆昱在酒店房间故意待了半个小时才过去周力的贵宾厅,他穿着一身休闲装,步伐瀟洒,周力一见到来人,马上在霍迪的注目下走过去迎接,并带他到一边进行“倾谈”,借钱给霍迪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