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早点找到能做的事就好了呢。」
「是啊。」
酷拉皮卡离开诺斯拉宅邸时已经傍晚,才走几步就被前方突然出现的身影挡住了去路。
「如何?大小姐还开心吗?」
和那双看似无辜的黑眼珠对望着,少年不禁被他弯曲上扬的嘴角勾起了笑容。
「妮翁小姐出乎意料地振作,要对她另眼相看了。」酷拉皮卡回道。
「是吗。」
两个并肩而行的影子被斜阳拉的好长好长。
「...谢谢你们愿意留下来帮忙。」
沉默之后酷拉皮卡说道。
「都过了这么多天,现在才道谢也太慢了吧。」
听来是抱怨,但库洛洛自己先笑了出来。
没想到团员们会喜欢这样的节庆活动,跟大家提议的时候,一听到有酒可以喝竟然是欢声雷动,连小滴也说想留下来看圣诞树。
「倒是你那时候真是大胆,还敢跑到犯罪现场去,就这么不想要我们离开。」黑发青年说。
「就像你说的,教堂就是为了让人露出笑容而存在的。」酷拉皮卡回道。
「你还苦着一张脸当然不能放你走,要笑着离开才行呢。」
「我哪有...」
「差不多了吧。」
「就你最自以为瞭解我。」
酷拉皮卡看向库洛洛深邃的黑眸,自己的身影被倒映在最中央。
「我只要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了。」
「是吗,那你现在看到什么呢?」
那潭幽黑的湖水被轻点出阵阵涟漪,像刚刚的曲子繾綣滑入心田。
无尽的温柔让酷拉皮卡恍了神。
以为那是爱。
「...我只看到有个小孩吵着要糖吃。」
金发少年马上别过头去,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表情。
「哈,我是饿了没错。」库洛洛的语气尽是笑意。
「都怪你让我等了这么久。」
註:据说是萧邦在家养病时,等待着恋人乔治桑的归来產生灵感而谱出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