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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得眼前陷入黑暗,看不到温春晓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情,让他更加紧张。

    他试着挣脱,但是轻易被温春晓制伏,双手被绳状物绑在身后。于是他放弃挣脱,努力集中精神说话转移注意力,一边释放魔力。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说说我对你做了什么?」

    「你……你……」那些淫靡情事,席得根本说不出口。

    「我是因为爱你啊,你不知道我多想念你……当年你不告而别,我多茫然啊。」

    「那是因为我找不到你……但你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于我?」

    席得感觉脸颊被亲了一下,亲吻一路往下,变成啃咬,最后咬上他的喉结。

    「你说呢?」温春晓问。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又没对你做什么?」

    「你不知道……你就像从乌云透出的阳光,照亮我眼前的黑暗。」

    「你现在就给我带来黑暗!」

    「……我觉得你的话好像有点多,看来你身上的魔力减少了?」

    「呃……」

    「魔力减少了也好,这样你才能摸清楚,自己真正的感觉。」

    这瞬间,席得深感不妙,他瞬间释放魔力,割断绑住双手的绳子,奋力挣扎,但是力气比不过温春晓,儘管双手健全,仍无法逃离温春晓的桎梏,很快又被抓住双手。

    「这座塔一开始建造,就是为了囚禁人类,你很适合被绑在这里。」

    这次绑住他双手的不是柔软的绳子,而是冰冷坚硬的手銬。温春晓将他的双手銬在头顶,手銬被掛在墙上的烛台灯座,席得被迫离地,踮脚尖才能勉强踩到地板。

    他的鼻尖摩擦到石墙,他想自己是面对墙壁的,又是背对着温春晓。

    「你不敢看我的脸,是知道自己做错事了,是吗?」

    「原来你想看着我啊,这样我很高兴呢。但下次再说吧。」

    席得还来不及反驳,他的下身就被温春晓含住。

    温春晓抬起他的双腿,掛在自己的双肩,自己则是坐在台阶上,含着席得的性器。

    在清醒的状态下被触碰私密处,让席得十分不适应,但是被湿热的口腔包过吸吮,确实带来了快感,令他脑中一片空白。

    让他恢復神智的是来自后方的侵犯。

    温春晓一面为他口交,一面将手伸进他后方的穴内。

    前一晚的精液几乎乾涸,润滑体液也所剩无几,又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因此被侵入的过程并不愉快,甚至是痛苦。

    「呃啊!」

    席得发出一声哀鸣之后就要紧牙关,不愿表达痛苦,不愿示弱。

    「痛了不说,我就当你是因为快感才叫的了。」

    前后夹攻,温春晓将席得的性器全部吃下,龟头顶着喉咙深处,被肌肉包裹,柱身感受到舌头的挑逗和颊肉的吸吮。没有一个男性会讨厌这样的感觉。

    但后方就不是了,本该当作出口的地方被逆向侵入,闭合的穴口被强硬闯入并撑开,绝对称不上愉快的体验。但是不适感在温春晓压到某处之后,转化为奇妙的,难以言喻的快感。

    温春晓修长的手指持续按压那个位置,前后快感刺激席得的理智。

    在席得高潮,将精液射入温春晓的嘴中之后,温春晓才将口中的肉柱和精液吐出。

    「如果不想要太痛苦……你知道的。」

    席得射出的精液作为润滑的替代品,被温春晓抹在后穴,这回,温春晓又加了一根手指,插入的同时,还会将穴口撑开,抹入更多精液。

    前端则是又被温春晓的口腔包裹。

    当席得因为身体向外倾造成不适,下意识向前,就会让性器被含得更深。向后,又会主动将后方送往温春晓肆虐的手指。

    儘管有精液代替润滑,但仍然不够,温春晓的手指这次迟迟不碰触体内的敏感点,就算身体朝后倾,也搆不到。

    在这样的煎熬之下,席得知道温春晓的意思了。

    唯有陷入灵感高潮的情动状态,才能减轻性交的痛苦,甚至可以说魔法会完成所有想要办到的事。

    当念头一闪而过,魔法就回应他心中所想。

    温春晓发现内壁出现温暖的湿滑清液,就知道席得屈服了。

    只是这次屈服了,下次未必,温春晓要把握每次良机。

    有了润滑的帮助,温春晓抽插更为顺利,很快就增加到三根手指,并且进出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