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蛇(2)(2 / 2)

    「干嘛?有话要说?」褚墨没有多想就把对方嘴里的内裤给抽出,毕竟人都已经软成这样了,还怎么逃跑?

    「哈啊……掐、掐我……脖子……」谈言断断续续的声音夹杂在呻吟里头,一句话愣是说了两次才讲完。

    「掐我脖子……拜、拜託……」谈言晃动着屁股用娇哼的声音开口时,褚墨顿时以为自己要射了。

    「掐脖子?窒息play?」褚墨问道却没有动作,只是恶趣味的笑着,装作不明白。

    谈言持续发出喘息,但迟迟等不到对方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让他有点想哭,脸无意识的在洗手台磨蹭寻求碰触。

    在他的脖颈贴上冰冷的边缘时终于得到了一丝丝的窒息感,他于是就着这个角度将自己的颈部越压越深。

    褚墨已经掌握到谈言的敏感点了,他不疾不徐的顶弄着对方的前端,偶尔加重力道推向铃口,但是身下人的娇喘却越来越小,他狐疑地往下一瞥,却看见对方正在将颈子蹭向铁锈斑驳的锋利处。

    「喂!停下!」褚墨眼疾手快的一揽,但力道却大了些,对方直接撞进了他的怀里,像一滩化了的奶油一样甜软绵密的靠着。

    「你这傢伙……」褚墨本想开骂,但怀中的人完全身陷在了情慾当中,甩着那秀气的粉嫩阴茎就要往墙壁蹭过去。

    褚墨一向是讨厌碰到别人的,但他却鬼使神差的从后头欺了上去,他把手横在了对方的后颈上,重重压向墙面,白皙的皮乎瞬间多了一道红痕。

    谈言胡乱蹭着墙,而褚墨则无法控制的用勃起的深色肉棒隔着裤子模仿性交的姿势,一下又一下撞击那丰满的臀肉。

    冰凉的墙面和身后炙热的体温让谈言情迷意乱,他不断加快着摆动。

    「啊……啊啊啊!」谈言率先达到了高潮,大量浓浊的精液喷洒在他的衣服和墙面上,顺着斑驳的纹路一路向下流淌。

    谈言在身后人的顶弄之间软了脚,跌坐在地板上。

    见状,褚墨喘着粗气,他把人略为粗鲁的提起之后推进了隔间里并把门关上。

    「不准擅自开门!」语毕,褚墨粗暴的扯下裤子,勃发的阴茎在瞬间弹出。

    「哈啊……」他大幅度的挺动着腰,彷彿正在宠幸着隔间里的人,粗糙的手掌抚慰过柱身然后抠弄马眼,来回搓弄自瀆。

    一波波的快感袭来,脑袋里全是方才谈言摇着屁股求爱时那一开一闔的后庭。

    要是插进去不知道会有多爽。

    褚墨被这个突兀的念头搞得一惊,而就在这短暂分神时,父亲跟继母交合在一起的画面再次不请自来,就这么张扬的出现在眼前。

    彷彿灵魂和肉体分离的错愕袭来,短暂空白后,大脑冷却下来,褚墨低头一看,阴茎半勃起却没有流出任何东西。

    褚墨本想骂出声,但是想到隔间里的人,他最后只是用力槌了墙面一下。

    他提上裤子,大步流星的捡起一旁的内裤,然后打开隔间门。

    高潮后恢復理智的谈言正躲在角落里发抖着,看见那逆光的高大身影时,眼睛顿时张大,眼底是藏不住的惊惧。

    褚墨仅仅瞥了他一眼,将内裤塞回对方嘴里之后快速离开厕所,空荡的走廊回盪着略显急促的脚步声。

    谈言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他只是愣愣的盯着一个点,消化刚才的一切。

    半晌后,他恍惚的爬出了厕间。

    他现在该怎么办?

    回想被关在里面时对方从外头传递进来的低吼以及撞击声,那人很明显是一隻手撑在门上,另一隻手自慰。

    谈言下意识的就看向了门板,但是上头什么也没有。

    没有射吗?

    「你胆子挺大,这么希望被看到你这副淫荡的样子?」门边响起褚墨的声音,谈言这才发现对方回来了,他想的太入神,竟然没听到脚步声。

    然后他还注意到了,对方手里拿着一套乾净的衣物,这回就连上衣都备齐了。

    「穿上。」褚墨把谈言手上的结解开,他在对方换衣服的同时快速而熟练的清理着墙上那一片痕跡。

    谈言盯着对方的动作,不自觉又想起了心里的疑问。

    「看什么?」褚墨失笑的透过镜子和谈言对望。盯着猥褻自己的人看是想再来一次吗?

    「我、那个……你……你没射吗?」谈言结结巴巴的,两眼还有些失神,片刻后,他才突然摀住自己的嘴巴,察觉自己的失言。

    说实话,褚墨一时之间有点无言,太多想吐槽的点让他顿时语塞。

    另一方面,平时看起来清冷的人在被欲望浸染后居然可以这么呆蠢,这令他心底像是被羽毛搔痒一般涟漪不止。

    「你……受刑人8090,现在跟我回牢房。」褚墨把那一堆沾有精液的卫生纸扔进马桶后便走出了厕所,身后的人虽然迟疑了一下,却还是跟了上来。

    可爱,想养。褚墨在心中默默思忖着。

    谈言伸手按了按留下红痕的后颈。

    刚刚好。不论是力道还是放手的时机都恰到好处,老实说,非常舒服……

    谈言甩了甩脑袋,接着,他发现自己的手还是有些颤抖。

    符合性癖是一回事,但是被侵犯的恐惧也不会因此消失,再加上长期在性事上受挫,谈言觉得自己宛如发烧一样浑浑噩噩的,好像下一秒就会晕倒。

    他抬眼看了看走在前方的修长身影,不受控又缩瑟了一下,与此同时,喉咙却也上下滚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