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muel先生,你喝醉了。」
细心提醒眼前的人,可是眼前人却像是失聪般不予理会,依然把自己禁錮在他跟流理台之间。灯光昏暗,看不清samuel此时的表情,但从微乎其微的光线中依然能看见samuel眼神中的慾望。
看到这眼神的司徒逸瞬间暗叫不妙,于是他开始强烈挣扎想要脱离这个危险地带,但一般人的力气怎么可能比得过此时正醉着酒的人?司徒逸试了几次都无用,而samuel则像是得逞般渐渐往司徒逸的颈子靠去。此时的他就像是吸血鬼般被浓烈的香味吸引,情不自禁的想咬眼前人的颈子,而这想法才刚掠过脑袋,他已经下意识的就吻上了司徒逸的颈子。
「你不要太得寸进尺!放开!」
用力的朝samuel的脸揍了一拳后,司徒逸就摀着方才被吻过的位子飞也似的跑上楼,擦去嘴角血跡的samuel看着司徒逸跑走的方向,嘴角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用力关上房门后靠在门板上的司徒逸惊魂未定,摀着脖子的手不敢放下,因为只要手一放下,皮肤就会自动记忆那个噁心的感觉,他多希望蓝宇閎现在在自己身边。这时突然有人用力捶门,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司徒逸像隻惊弓之鸟般赶紧用身体挡住门,然后用眼睛快速扫描附近有没有可以阻挡的东西。他看见不远处有个沙发椅,于是在确定samuel暂时进不来的状况下,司徒逸用最快的速度去推那个沙发椅,可他怎么样也没想到,那个沙发椅竟然是实心的!即使他用了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撼动分毫,而就在他想跑回去挡住门时,samuel已经踹开房门走了进来。
「打了我一拳还想跑?在这方寸之地你还想跑去哪里?别忘了,这里可是我家,从天花板到地下室每个角落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逃不出这房子的话,那就只有被我找到的份了。」
这个感觉就像是电影里的桥段一样,手无寸铁的司徒逸只能站得远远的,惊恐的看着眼前醉酒的疯子。疯子一步一步的朝司徒逸前进,皮鞋敲在地上的清脆声响在此刻都成为最惊悚的音效。司徒逸下意识地往窗边角落靠去,而疯子就慢慢的靠近,此时司徒逸对眼前人只有一个註解,那就是「衣冠禽兽」。
「放开我!你给我放手!」
猫捉老鼠的游戏总会结束,而司徒逸这隻老鼠就被名为samuel的疯猫给抓住了。samuel用力的把司徒逸甩到床上,纵使床再柔软,这样大的力道依旧让司徒逸忍不住喊了声疼,而samuel下一秒就压上司徒逸,瞄准身下人的颈子就是一阵吸吮。
「给…我滚!王八…蛋!」
忍不住用韩文骂了好几句脏话,司徒逸双手被禁錮在头顶,身上的衬衫也被扯掉了好几颗扣子,偏白的肤色在月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samuel看见这副胴体就像是虔诚的信徒般用鼻尖轻轻的滑过洁白的皮肤,忍受不了这样侮辱的司徒逸便在samuel再度吻上自己的时候用尽全力咬了对方的唇。吃痛的samuel放开了司徒逸的手摸上自己的唇,司徒逸则藉由这空档把samuel给踹下床,然后把对方拳打脚踢一顿,samuel被揍到酒醒了一半,拖着身子一拐一拐的走出司徒逸待的房间。
「我…这是做了甚么?」
抓着自己的脑袋,samuel现在还处于半醉半醒的阶段,但他知道自己的任务失败了。不过就算他再怎么听司徒熙的话,这种污人清白的事情他依旧下不了手,这不仅伤害了对方也为自己留下了污点。虽然被揍成这样自己心里确实十分不爽,但samuel也很感激司徒逸下此毒手,不然自己真的不知道自己再往下会做出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