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大主子,痛……」冽泪眼汪汪地望着奉。
奉轻轻应了一声也没放轻动作,也许是故意要教训冽,冽也没法子。故意叫得很大声让他的大主子心疼?还是别了吧,保证他装没两下奉就知道真假。
「小冽没事拆开做什么?」宵慢慢梳开冽的头发,拿了大蓝缎带打算帮冽绑起来。
「……我也不知道,感觉好奇怪,回过神就拆开来了。」冽垂下眼帘,问道:「指甲会长出来吗?」
奉瞥了冽一眼,淡淡地说道:「会,但方长出来时会发痒也不好看,你要是再手痒,我保证揍得你皮开肉绽。」
「别说奉了,我也会。」宵将冽的头发往后梳,亲吻他的额侧。
「唔!」冽因为两位主子的威胁而僵了身子,但因为宵亲他而红了脸。就算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会对他们的亲密动作感到害羞,尤其是在有另一人在场时。有时候冽不知道究竟是害羞,还是惧怕于另一人会难受而错把紧张得心悸当成害羞。
奉发现脸微微发红的冽,他方才也瞥见宵对冽的动作,奉正好包扎完冽的手,奉捉着冽的手臂,向冽索吻,冽的头就被压到宵的胸膛上。
宵停下了手,仅是他无法梳冽的头发而以,乾脆也亲着冽的耳朵。
冽不知道他现在能不能好好的被他的两位主子抱,昨日他的大主子为了让他能快速吸收药膏插进去而没有任何动作,他就已经有点不自在了,他不知道他的主子们真的进行那些「运动」时,他是否能忍受。同时他也佩服他大主子的忍耐力,彷彿他们没有相连在一起,彷彿他只是单纯被他的大主子抱在怀中。
然而奉和宵在冽的情慾稍稍被挑起时停下了,冽便迷迷茫茫地被他的两位主子摆弄着,将头发用缎带绑了起来,换上一套蓝黑色为主的礼服。
奉和宵也换上同色的礼服,款式基本上差不多,只是奉的更华丽一些,同时也抱怨着为什么他的礼服这么夸张。
宵只是把奉抓过去帮他也梳着头,淡淡地回应道:「魔皇就别抱怨这么多了。」
宵将奉的头发也用缎带绑起来后,自己的倒是没有多做动作,只是梳整齐了,宵的头发并不向奉和冽的一样长,他的头发顶多到肩下一些又是挺直的发,他习惯梳整齐就好。
三人都准备好后,秋宴的舞会也差不多快开始了,三人便出发前往,冽还是由奉背着。出去时正好遇到不少官员及梓丁宫的人,就变成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一起前往宴会场地。
舞会的开场,迦尔形式上地说了几句话,便带头拉着一位女子跳了舞,之后就许多人跟着加入舞池。
「可惜不能与小冽跳呢。」宵叹息了声:「想像脚被你踩都觉得有趣了。」
冽敢保证他的二主子不是被虐狂,只是他若是踩到宵,宵恐怕会有很多理由可以欺负他而感到开心罢了。
奉若是不起头跳支舞,恐怕魔族的人也不会特别动作,奉将冽放下,说道:「等会儿便回来。」
奉大概除了宵和冽之外,也不会想跟谁跳舞,于是他向宵伸出手,宵将手放上奉的手心,奉捉起来亲了下便与宵一起跳了一支舞,接着有不少魔族人也加入了,通常都只是好弟兄的情谊,毕竟他们在别人的地盘,家人还是留在魔族比较安全。
冽看着舞池中的两位主子,心中有些羡慕,他的两位主子都跳得挺好的,毕竟是交际舞,身为皇族多少得会一些。冽虽然不太会跳,但还是想和他们跳舞,他不介意跳男步或女步,况且现在同性与同性一起跳也很常见,基本上没有太大的区别。
「哦?怎么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啊?」
一个令冽听了就反胃的声音响起,他不用去看都知道是谁,是湖澈,那个虐待他好几个日夜的人。
冽瞪视着湖澈,说道:「滚。你该知道吾皇在这儿,还有不少魔族人。」
「呀?别这么兇嘛!」湖澈笑了几声,看见被细心包扎好的手脚,说道:「你还混得挺好的嘛。怎么?该不会是我那十弟还不知道吧?」
湖澈向冽伸出手,冽不知道湖澈想做什么,然而他已经反射得跳了起来退了好几步。
「哈哈哈!多有趣,我只不过是伸出手,你就怕成这个样子!」
冽觉得湖澈就是单纯地挑衅,他不知道湖澈的目的是什么,然而他一点也不想跟湖澈接触,比起把湖澈碎尸万段,他更想永远不要看见这个人。
湖澈却像是逗弄老鼠般步步接近冽,冽便一步一步往后退。
一进一退之下也走了数尺远,却被一个人挡下了。
「停下,否则我不客气了。」是宵的那个叫做紫靖的影卫,他穿着比较低调的礼服,而在他身边的还有奉的其中一位影卫,叫做月啸。
「唷!这不是十弟的狗吗?真亏你待在魔族里还安然无恙,不像我那十弟骯……」
紫靖将短匕架在湖澈的颈上,瞪视着:「你敢再说下去,我让你的脑袋分家。」
然而月啸却拉了拉紫靖的手,说道:「别给主子惹麻烦。」
「他污辱的是我的主子不是你的主子!」紫靖瞪着眼,然而月啸只是静静地看着紫靖,紫靖终究把匕首收了起来,哼了一声。
「我那十弟居然还留着你,恐怕他不知道吧?」湖澈瞇起眼,正准备继续说下去时,奉和宵都赶了回来,紫靖和月啸因为看见他们各自的主子回来了便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宵一把将冽藏至身后,瞪着湖澈,一字一句道:「你要是再接近他半步,我跟你没完。」
「看你还这么护着他,你可知道他早被一群人轮番上过,有洁癖的你还留着他?」湖澈挑衅般地说着。
宵瞪得眼白都染上些血丝,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恨不得把所有你对他所为还予给你。」
「二主子……」冽拉了拉宵的衣袖,他不喜欢自己的主子因为恨意扭曲的样子,他看过奉曾经如此所以他害怕。他还活着,他的两位主子愿意接纳他,他便不在意什么。
「还请二亲王殿下别欺负我族之人。」奉面无表情地看着湖澈,他知道冽不愿意他们报復回去,因此他压抑着自己的怒火,但是他不会放任湖澈再次欺凌冽。
「嗯?何来欺负之说,我只不过陈述事实罢了。当时可是被灌满了精……」
宵拿着冰刃抵着湖澈的喉头,瞪着眼说道:「二亲王殿下,还请自重。」
湖澈闭上了嘴,他发现宵的怒火是货真价实的,他跟所有他的兄弟们一样害怕真的把宵惹火,而对于十分有距离的称呼,他捏紧拳头,推开了冰刃便甩手离去。
看湖澈离开之后,宵紧紧抱着冽,蹭着冽的颈子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冽愣了下,轻轻抱着宵,闭上眼缓缓说道:「您没有需要对冽感到抱歉,是我对不起您与大主子。」
奉将手轻放在冽的腰上,身子轻靠上冽的背,说道:「想休息的话我们回去。」
冽回过头拒绝道:「有好多吃的呢,冽都还没吃到。」
「你这贪吃鬼。」奉将冽拉到一旁坐着,说是替他们拿食物回来便离开了。
冽看宵闷闷不乐的样子,靠上宵的肩头,说道:「二主子,冽想与您跳舞,一下也好。」
「不准!」宵意识到反应太过剧烈,有些太过严厉,又放软声音,说道:「等你的脚伤好了爱跳多久我都陪你跳,现在不准。」
冽露出笑容,笑着将头靠在宵的胸膛上,抬眼望着宵。
「谢谢您。」
奉端着一大盘的食物回来便看见两人腻在一起的画面,他露出一个浅笑,走过去加入了温馨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