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刚喝下的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梓丁宫顿时鸦雀无声。当着两位大人的面想勾人简直活得不耐烦,而这人还是他们只有五岁大的义子。
炎业差点说冽连他的孙子都勾引,但一瞥自己的儿子脸色不怎么好便没说话了。否则火上浇油铁定被清尘教训一顿。
「你的冽叔叔没人碰得,你也不行。」宵可没管是不是小孩子,只要有人覬覦他的东西,他就是要计较。
「您和父皇成天欺负冽叔叔,要是我才不像您们一样对他这么坏。」夜剎说得理直气壮。
宵突然掐着冽的下巴,给夜剎看着,笑得十分艷,「真欺负给你看?」
「二主子??」冽试着出声让宵冷静点。
宵松开了手,「哼!别覬覦你冽叔叔,不然我永远把他监禁起来,你永远别想看到。」
奉始终沉默不语,炎业已经开始碎碎唸了,「喂!你已经把我儿??咳!不许你胡来!」
炎业想着家丑别外扬,终究止住话,但还是没少遭清尘瞪视。
只是炎业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也跟宵有类似想法,颇为认同,「这方法不错呢。」
「??您们别一本正经地说些可怕的话。」冽想了下被监禁的样子,却突然有些出神,喃喃唸道:「好像没被您们监禁过??」
「大政务官,年轻人在想什么?」炎业一脸迷惘地看向清尘。
清尘用他一贯沙哑的声音说道:「老人家就别瞎搅和,而且我早已卸任了。」
「??父皇、父亲,如果我长大了,您们没娶冽叔叔做老婆,那我就不客气了。」夜剎的表情无比认真,一点也不像童言童语,彷彿真要抢他们的人。
奉和宵着实不开心了,沉着脸色,但夜剎突然很聪明地将话题牵走,是让他们心火闷着难消。
这两人心火难消,注定就是冽遭殃。
夜剎这夜被奉留在炎业那,是奉找了个时机塞的,炎业喜欢这个外来的小孙子,夜剎也挺喜欢这个亲和的爷爷,小孩子也不会多想什么,因此他们都算挺高兴的。
事情定了,冽突然觉得自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虽说隔音好就算有夜剎在也差不多,但差别就在冽不用带夜剎上梓丁宫,爱睡多晚就睡多晚,也就是他们爱怎么来就怎么来,往死里干都没问题。
于是冽一回到梓丁宫就被宵扒光衣服,双眼还给腰带蒙了起来,就这么被牵到床上。
只是冽觉得被牵着走的路线好像不太对,直到听到关门声,冽才回过神是被带进房里的调教室了。
「那个??冽惹您们生气了吗?」冽知道他们心情不太美妙,但还是希望他们能保有一些理智稍微待他好些。
「没有就不能欺负你了?」宵说着舔了冽的耳尖。
冽从脚底抖至头顶,冽摇摇头,「您们开心就行。」
没有赌气,单纯顺着他们的意思而已。
冽因为这句话,隔天没有人看见冽的踪影。大伙儿早已见怪不怪,倒是夜剎真有些担心他的冽叔叔是不是真被父皇父亲监禁了,毕竟他也能懂他的话惹毛了他们。夜剎却也没有任何检讨之心。
夜剎是认真的,那就是对他的两位父辈宣的战,即便有人因此遭殃。是了,他便是愈发生得像他的父皇父亲,近墨者黑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