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醒以后,才发现一切都是梦。
我的手还是我的手,我的身体还是我的身体。
「内弗尔卡拉。」我去了他的房间,站在门口,往里面探,发现他点着灯,半夜了还坐在桌子前面看莎草纸,手上拿着芦苇笔沾墨。
他用舌头舔笔,好像太认真,没听到我叫他。
我直接走进去,从后头抱着他,把手放在他的胸上。他没穿衣服,胸膛揉起来很腻手。
就在我用手指调弄他小小的乳头的时候,他一把摁住我的手,看着我,「来找我做什么?」把椅子往后一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我也没推辞,就一屁股坐到他身上。方才梦的什么,我也记不清了。
「我说一件事,你别生气。」我说。
「嗯。」内弗尔卡拉点了头,「我做好准备了。」
「我……我想……」我把手放进他的襠布里,握住他的好东西,摸娑起来。
内弗尔卡拉露出困惑的表情,「嗯?」
「想和你……」我用屁股蹭了蹭他的胯下,「弄一下。」
「为什么?」内弗尔卡拉扬起嘴角,「不久前,我才伤了你,你居然还想和我做吗?」
我点了头。
「我以为你终究是不待见我。」他说。
「也没有不待见你,只是……」我把他手上的笔弹掉,抓着他的手,放在我的大腿根上,「不想嫁给你嘛。」
内弗尔卡拉再次露出困惑的表情,「你的意思是,可以当床伴,可是不愿意结婚?」
哇,太开明了!
我赶紧点头,「对对,就是这样。」
内弗尔卡拉的脸色立刻黑如锅底,「……我今天晚上不想碰你。」他把我从他的身上推下来。
?!
什么,怎么会有这种事?不该是这样的啊?!
难道发情的公狗只有我,内弗尔卡拉他居然不是吗?那他之前都在跟我做几毛钱的?做身体健康的吗?!
「可是,我、很想要嘛……」我跪在他的大腿边,掀起他的裙子,儘管他的下面已经起来了,表情却臭不可闻。
「我们都还这么年轻,你不会三不五时就很想做爱吗?大概三到七天左右就想来一次。」我说。
「你是祭司,怎么可以这么不得体。」他说。
「你不是祭司,你可以不得体啊!」我说。
「身为摄政王,我的时间应该拿来关注政事,而不是那些无聊的事。」他说:「红海的港口尚未兴建,上下埃及之间的堤坝正在停工,奴隶们在造反,我很忙。」
「再忙也得『打打砲』啊……『清清枪』什么的。」我尽可能挑选了可以表达意思的语句。
「所以你每三到七天都去找谁『打打砲』、『清清枪』?」他有样学样地说着粗鄙之语。
「没有啊,这里卫生条件差,万一到处跟人乱来,得了什么不乾净的东西怎么办?当然是只有跟你啊,谁叫你第一个操我。你不知道人对第一个操自己的人会一辈子印象深刻的吗?」我说。
「呼。」他居然松了一口气。
「那你……」他偷偷抬眼瞥着我。「喜欢和我做爱吗?」
我点头。
「喜欢我吗?」他问。
呃……
呃……
怎么说?
他皱着眉说道:「出去。」
我握着他翘起来的阴茎,「你的小内弗尔没叫我出去啊,他在叫我帮你吹一吹耶。我想舔这个,看起来很好吃。有人说过你的龟头像糖葫芦一样吗?」
「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目带兇光地瞪着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