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光明与黑暗的争战(1 / 2)

萨胡拉一敲响指,无数的军人自四面八方倾巢而出。其中有些人的服饰不太像是埃及人。

    「你伏了人?」我问他。

    「这当然,不然只靠地雷吗?」他朗声笑道:「事实上也可以,只是我想给内弗尔卡拉一点面子──因为我爱他。这是我爱他的方式啊。」

    「杀──!」

    随着两军即将交战,萨胡拉的亲兵在衝锋队长的带领下持兵砍了过去,他们走过的地方,都没有地雷引爆。

    「出阵。」内弗尔卡拉身先士卒,率军骑马砍了过来。

    「砰!」

    「砰砰砰!」

    紧随在他身后的骑兵们,却接连引爆了地雷,马因为被炸断腿而发出悲鸣声。

    「啊啊啊!」王师们在落马后,旋即被萨胡拉军举刀拦腰斩断。

    「萨胡拉……我要你血债血偿。」

    内弗尔卡拉立刻勒马。他举起一把大猎弓,自背后的箭筒抽出箭,将箭矢搭上弓弦,戴着红玉髓扳指的大拇指一放,箭如流星,射向萨胡拉。

    「呵,傻弟弟总爱跟我玩闹,真是个小坏蛋,这次可要让我尽兴点。」

    只听萨胡拉开口吟唱道:「anaarmramess’s.anahesetnetyapophis.」

    我的头突然开始疼起来。

    他颂讚的邪典内容意思,同时传进我的脑里。

    ──thesonofrashallbeundertakenagainsttheforcesofthesonofdarkness,thearmyofapophis.

    拉神之子将被邪神阿波菲斯的军队所败。

    向来万里晴空的孟斐斯天空,竟笼起乌云。霎时间风云变色,草木无光。

    只见萨胡拉一伸手,霎那间竟支起一层紫色的邪火,箭矢在碰到火墙的瞬间发出「嘶」的一声,瞬间被消融殆尽。

    内弗尔卡拉也看见了。然而他并没有愣在那里太久,他回头望着自己尚未出兵的后军,叫道:「三,二,一,放箭!」而后驾马退到一旁。

    随着内弗尔一声令下,数不清的后军军人们全都搭起弓,拉开弓弦。「为法老陛下而战!」他们齐声喝道,同时放箭射向萨胡拉。

    「没用!没用!没用!哈哈哈……」萨胡拉振臂大笑道。

    即使箭如雨下,那道火墙却像是虚无般吞噬了一切的攻击。

    这使得内弗尔卡拉流露出挫败的神情。

    如今的他,正试图用人的力量与邪神的力量相抗衡。

    内弗尔卡拉跳下马背。他拋去背上的弓,自腰间拔出剑,衝了过来。「萨胡拉!哈啊!」

    「别过来!」我朝他叫道:「你哥他……他……!」

    我想告诉他,他现在身上有邪神的力量,然而我的嗓子却哑了。

    只见萨胡拉将手指插进我的喉咙里。

    「咳咳咳!」我吐出血。

    他吹熄手指上的烟,「别打搅我和小弟相聚的快乐时光,因为这是你唯一能做的事情,小废物。」

    内弗尔卡拉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每一步。后军有人要过来助阵,他回头喝令道:「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击。」

    「是!」后军将领回答道。

    他又往前一步,「!」立刻跳开,过没多久,他刚踩到的地方就引爆了,若不是他发现得快,只怕他刚才已经被炸断了一隻脚。

    他虽侥倖躲过一枚地雷,萨胡拉的亲兵却衝着他杀过来。

    四个人、不,有五个人一起提着剑上来砍他,其中一个最慢上来的,是一个挥舞着流星锤的彪形大汉,但是内弗尔卡拉还能对付。

    我看着萨胡拉,萨胡拉也察觉到我的视线。

    「你在疑惑我的塞特军为何不会误触地雷吗?凯尔洛斯的亲兵们,实力当然挺好……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困惑?看来你应该不记得了吧?那可是你前一位老公。」

    不行,别告诉我这个,我会想起来……!

    「我们一起在哈图沙,当着全西台国民的面前用过你。因为你是来自埃及的替罪羊,对西台人而言,你本来就该死,非常该死,连活下去浪费空气的意义都没有。

    「如此没用的你含着我的老二,舔得欲罢不能,凯尔洛斯就在后面干你的屁股,你看起来非常爽,而事实上你也的确非常爽。除了很会做爱,还有长得好看以外,我还真没观察出你到底身负哪些才能。

    「阿拉鲁神对于我们献给祂的表演非常满意,于是凯尔洛斯在你高潮的时候,一剑砍去你的头颅,将那颗头放在一只银盘上,献祭给阿拉鲁神。」

    闭嘴,别说了,啊啊啊──

    光只是这么听着他的话语,前几世曾与凯尔洛斯交手的记忆,便如潮水般汹涌地进入我的脑中。

    『灿金色的长发,蔚蓝海水的眼睛──看来,你就是传说中的太阳神之妻.瓦提耶,是不是?

    『你是全埃及最漂亮的美人,听说只要得到你,就能君临整个美索不达米亚……我是为了你,而专程来到埃及。』

    他是一名容姿端丽的银发男子,头发的顏色就像薄雾下的月光,绿荧荧的双眼,在星夜下绽放着祖母绿的光彩。

    他曾经在巴戈阿斯派人追杀我的时候,在沙漠里杀了我后头的追兵,把我带往西台;却也曾当着我的面,强制他的大将军拉开内弗尔卡拉的嘴,亲自用刀割去他的舌头,一边听着内弗尔痛彻心扉的哀鸣,一边露出嗜虐的笑容,愉悦地舔着刀口上的鲜血,将内弗尔卡拉流淌的鲜血以金杯盛装着,如饮美酒一般地喝下……

    不行了,我好难受。

    就在无数倒流的回忆,使我几近失神时,我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抵在我的下体。

    !

    那是一把刀缘带着锯齿的军刀。

    「不乾净的东西,就别用我主的祭物了。」萨胡拉用刀子,往我阴囊与身体的接合处,轻轻一碰。本能的恐惧,使得我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在颤抖。

    他往我颓萎的分身上,亲了一口,「既然已经身为内弗尔的妻子,你就该尽忠职守,这一根是时候去掉了。

    「看来我为我小弟操碎的这颗心,终究是无法改变的,你说是不是?最爱我大鸡巴的弟媳。」萨胡拉瞇着琥珀色的眼睛盯视着我,脸上夹带着令人憎恶的笑意。

    ……

    内弗尔卡拉,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