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们做了。
—洛长亭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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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四合,华灯初上。
薰风捲着细雨,与月色,流浪四方。
洛长亭迷茫地看着窗外。
雨水顺着窗沿滑落,在阳台上匯聚成一汪清潭。
清澈,却倒映不出月色。
今晚,月亮是不会露脸了。
细碎地低吟回盪于屋内,音色曖昧却又错落分明,刻意地如同作戏一般。
他们在顾晨生和林熙的床上无耻纠缠,像是要报復谁一样,淫糜与混乱搅弄思绪。
洛长亭身后,是顾晨生疯狂地抽弄,没有爱怜,没有慾望,只是宣洩一般,埋没在洛长亭体内。
賁张的肉刃似与那处暗流涌道有着血海深仇,行刺之间不见伤痕,可滴落被褥的嫣红太过刺眼,像是一朵朵盛开的曼珠沙华,牵引深渊。
顾晨生脖颈低垂,唇间贝齿撕咬着洛长亭单薄的肩膀,掠夺那微弱暖意。
他的气息含着酒气越来越不稳,深浅交错间,纤长炽热的手箝制在洛长亭腰上,像烙铁似地印下一道道艷色的指痕,而后利刃顶弄,前往禁地深处。
没入之时,股间银丝缚绕。
顾晨生从后方环抱住洛长亭,就这样静静地,许久都不曾移动。
雨水穿透屋顶,落在洛长亭背上,太重、太重了,使他最后一点意识也崩毁坍方。
可他没有怨言。
这是他应该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