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初夏之时,住进了两位客人。
她们有点神秘气色鲜艳与我们见过的女子气质不太一般。
某日夜晚,像往常一样用毛笔写着诗词,随意的念了会很满意的放下笔正要准备歇息,一个笑脸盈盈的女子探出了头称讚着我。
「好诗好诗!柳兄也做诗词吗?」
我穿着寝衣拉开捲帘笑道:「还没睡呀六柳姑娘。」
她雀跃的到我的桌前目不转睛的瞧着我的诗词纸张。
「我也会一两句喔。」
我摊手让她道来。
「家家姊妹花,白发老桑麻,草木青青眼,山云紫翠霞。」
我拍着手说:「好。」
这一晚我们谈论着各种诗词睡意都不知去哪了,直到外头的阳光照射进来,才知早晨了。
打着呵欠走到大厅,马兄撇了我一眼说道:「你的眼黑嚕嚕的没睡好吗?」
「昨儿啊,遇到志同道合的诗友聊了一整晚,太爽快忘了就寝。」
我搭上马兄的肩一齐坐着喝茶,附耳说了昨晚与六柳姑娘的谈天。
「哈哈我们约定了每日都要来一场对诗,真没想到这六柳姑娘这么有才华。」
马兄啜饮一口茶点点头。
我拍拍他的肩问道:「你跟那青芜姑娘处的还行吗?」
他还是不说话点点头。
我嘟嘴小声念念,「也太笨了。」
「在加把尽啊马兄,柳老弟我去小睡一会。」起身离开。
初秋之时与六柳姑娘感情甚好,常会互动打闹。
在六柳姑娘知情我府上的事后,想帮助我救家姊出来不时烦闷的想办法。
当时我们还小,马天龙的父亲诬陷自家父亲而被抄家,还小的我们免于处刑,但我被禁止参加科考,家姐充为官妓,为保清白,不惜刺瞎双目。
在復仇的路上,遇到逃亡的马天龙抓了他到府上查询证据,可惜的是与他父亲不同竟是一片赤子之心,诚心视自己为好兄弟。
拿到证据后犹豫不决,但在家姐的威逼下,最终还是告发马天龙的父亲。
六柳踏上官府想救家姊,在我赶来时,六柳已被压制,家姊在一旁焦急着。
「狗官,放开她。」
留着鬍鬚訕笑的胖官员说道:「这怎么行,好好的美人送上来本官怎么能不收还是你的我更要了。」
「想要带走你姊姊,可以呀,过来抢啊,抢的到就还你,哈哈哈哈哈。」顺顺他黑嚕嚕的鬍鬚笑道。
「你,欺人太甚!!」
我衝上前被门卫的长矛挡下。
可恶,他那从容的态度太让我不悦了,怒气都起来了猛力一撞衝了出来。
「在干什么!?杵着做啥挡住他。」官员变脸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