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昌九年
风雨飘渺,雷电交加,三个急促的脚步声直奔东盛京宫,宫内眾人各个忙着不可开交,烧水的打水,急救的急救,宛如大敌当前般的紧急事态,甜丝丝的父亲,一代汗王太昌王八神进因为不听大臣们的劝告并听信宠臣王坤的谗言,贸然举兵进攻大颂,被颂廷名将岳旗以红衣大砲打伤,而如今已是弥留状态。
「王上…王上啊…呜呜呜呜呜…」
侍卫神经刀、大臣王坤、工部侍郎易行伤心的随侍在侧,声音凄凉,随侍的还有孙皇后,他是太昌汗的第二任皇后,她伤心的对着病榻上的大汗喊话并不时的向御医询问汗王的病况。
「煌…瀧…速…阿...」太昌王表情痛苦,吱吱呜呜的似乎想说甚么。
「王上,您别着急,纪势梁已快马通知了,等会就来了,呜呜…」孙太后说。
原来,太昌王是想见见在外打仗的三个儿子,说时迟那时快,三个脚步声已来到宫门口,这正是那三个皇子,二阿哥秦亲王八神煌、三阿哥孝郡王八神瀧二、四阿哥仁贝勒八神速水,三人一到宫门口,太监迎面请安,三人便说免了,要太监进去通报,沉重的脚步大步走向父皇寝宫。
太监回报:「起稟娘娘,秦王二阿哥、孝王三阿哥、仁王四阿哥在外后传了」
太后:「快…请他们进来」表情悲伤,太监应诺,立刻通报,三人跪在太昌汗面前,探视父亲伤势。
「皇阿玛,儿臣来看您来了,皇阿玛…」煌握住父亲的手,表情悲伤。
「皇阿玛…皇阿玛…」瀧二与速水也上前慰问,心情沉重。
这时,在尚书房读书的皇五子八神洪光与甜丝丝格格、华伦、心柔柔还有学生们都聚集到了太昌汗身边,现场气份哀伤不止,丝丝哭得淅沥哗啦,因为太昌王真的是非常宠爱她,华伦与柔柔跟苏太傅忙着安抚她。
煌追问一旁的御医博士:「博士,皇阿玛病情到底如何?」。
博士回道:「二王爷,王上是因为受到惊吓所以全身盗汗,高烧不退,再加上吸入过多烟雾,导致呼吸困难…恐怕…」
「恐怕甚么?博士我跟你讲,你要给我治好皇阿玛,不然我治你的罪。」一向衝动的速水愤怒的质问。
「四贝勒爷…我…我师傅他…」一旁的小徒弟全身盗冷汗,害怕不已。
「四弟,冷静一点,博士别怕,告诉本王,有何方法可以治好皇阿玛?」煌说
「二王爷,王上的病是因废气聚集于肺部,臣…臣实在是无能为力啊!」博士道。
「就真的没办法吗?呜...呜…呜...」丝丝说。
「格格啊,臣…臣…真的是没办法啊…」博士说
「行了行了,学艺不精还敢在这现啊!滚」速水大声喝斥说。
「喳…喳…」博士与害怕的小徒弟两人连忙应诺道并且退出寝宫。
当晚,煌便与妻子,福晋太刀川美美研究各种药理,美美是医药学的能手,两时辰后她研究出苇茎、冬瓜仁、生薏米、白英、瓜篓、龙葵、半夏、陈皮、茯苓、元参、鸡内金、麦冬、蒲公英...的萃取物,并与太医院研究一晚,让太昌王服下,太昌王恢復了气血,满朝文武一片喜庆。
次日,四位王爷与美美同游御花园。
「二哥,真有你的,你跟二嫂真有两下子」瀧二佩服道。
「是啊!小弟我佩服佩服」速水也附和道。
「没有,瞎子摸象,只是曾经见过此症状,碰巧而已」美美谦虚道。
「二嫂谦虚了,要不是二嫂,事情恐不堪设想啊」洪光道。
「好了,先不说这个,皇阿玛虽救回来了,但仍然没法下床,情况未好转啊。」煌制止弟弟们继续间聊下去。
「唯独这个,臣妾也无能为力,只能尽量让皇阿玛保持意识,请您恕罪」美美向煌说。
「爱妃何罪之有,我知道你尽力了,现在重要的是朝廷内的另一种声音啊!」煌另有所指地说道。
「二哥,你说的是阴妃还有他的表亲九皇叔吧」瀧二道。
「没错,就是他...」煌说。
「臣妾先行告退-」美美见到夫君彷彿要谈机密之事,赶忙告退,煌便回应:「喔!先回去吧,我晚上有事,会晚点回府。」
「臣妾告退」美美应诺,先行回去了。
见到美美一走远。
瀧二便接话:「二哥,听说阴妃最近频频接见外臣、和尚、术士,其中,九叔是全程陪同啊」
「外臣?哼,连和尚都有?他要干嘛?」速水问。
「他们对外宣称是要为皇阿玛诵经,祈祷皇阿玛康復」瀧二说。
「诵经?岂有此理,我看他们是巴不得要皇阿玛死吧!这群姦夫淫妇,我去杀了他们」速水一气之下,转头就衝。
「回来!毛毛躁躁的,像话吗?」煌大声喝住速水,速水听到便掉头回来。
「就是,这么毛躁,不一会儿准惹祸」瀧二也调促道。
「二哥、三哥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洪光说。
二人互看了一会,齐声说:「静观其变」。
此时,在西宫里的阴妃宫...
「姐姐,您在这祠堂里啊!我正找你呢?」一个身材中等的男子说。
「甚么事啊?慌慌张张的,我这正送着经呢!」周围传着喃喃的诵经声,大概有五名和尚与五名术士,围绕祠堂。
「还问我,耶!我说,你这方法真的管用吗?」男人急促催着。
「爷!你急甚么,坐下喝杯茶吧!」女人道。
女人是太昌汗的妃子阴妃,男的就是前面提到的九王爷德义亲王,太昌汗的九弟,他们俩一丘之貉,想飞上枝头却关係尷尬,一个想让自己的儿子当皇帝,一个则是自己想做皇帝。
「喝茶什么时候都可以喝,我只想知道姊姊的办法!」德义酸酸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