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古装】晴方好 幕之十八.晴好(完)(1 / 2)

幕之十八·晴好

    早起时一护先醒,青蓝色的天色笼罩着山野,露水在草叶尖上凝结,陆陆续续地滴落下来,并不怕冷,但这种微凉的刺激唤醒了他,睁开眼,他只觉浑身酸痛得厉害,半点不想动,也不想惊动还睡得很香的白哉,就变回人形那么躺着,盯着靠在他怀里的雪白狐狸糰子发呆。

    这么可爱这么软乎乎的一隻小狐狸,做起来怎么那么凶呢?

    但是年少的炽热激情他又的确很喜欢。

    白哉啊……

    那个冷漠到遥不可及的上神,其实也有这么热烈的少年时代,而他居然想了那么多,因为不希望自己觉得他无趣,寧肯放弃已经沉淀凝练的稳定成熟,去融合少年时的性情,来跟自己一同成长。

    待到成长的那一天,大概也不再会是那般冷漠清寂的样子了吧?

    会是更温和,更包容,更幸福的模样?

    一护想着就笑得很温柔,他用指尖逗弄着白狐狸耳朵内侧的长绒毛——就像一朵雪绒花,细软地在空气中微微被气流带着抖动,似乎是觉得痒了,耳朵扑棱扑棱地抖了几下,小狐狸淡粉色的鼻子抽抽的,上方一点的雪白毛皮都皱了起来。

    好可爱。

    一护手指越发不老实起来,上上下下的摸狐狸。

    嗯,好软,好滑,顺着后颈一路摸到背,狐狸舒服地伸直了爪子,爪子便像朵小梅花般张了开来。

    等到他去揪蓬蓬松松的大尾巴时,装睡的白狐狸终于装不下去了,一弓腰跳了起来,「一护!」

    一护侧身支颐,一声黑衣裹着他,侧卧的姿势,腰肢细细一折,臀优美地在那凹折后隆起,他含笑的模样带着狡黠,「白哉喜欢我这么摸吗?很舒服吧?」

    少年扑过来,将黑衣狐狸精扑在了花丛里,「大清早就这么刺激我不好吧?」

    「没有故意刺激你,是你太容易激动了,谁叫你皮毛手感太好了。」

    一护一脸无辜地道,他坦然放松地被白哉扑倒压在身下,衣襟微散,露出颈子锁骨连绵成片的吻痕和咬痕,青青紫紫一直延伸到布料遮住的地方,但衣料很薄,注意的话甚至能看到胸口翘起的小尖尖将衣料顶出的形状。

    「还肿着呢!」

    白哉隔着衣料点了点那小尖尖,点得一护「嘶」地倒抽了一口气,「该是吃不消了。」

    「还不都是你!」

    一护瞪瞪瞪,「咬就咬了,还故意用上妖力,一时半刻都消不掉。」

    大概是记着凡人时怎么卖力做第二天都光洁得很的仇,故意干这种幼稚的事情。

    白哉就得意起来,「等晚上再给你盖上新的。」

    真是坏透了。

    一护恨得在他肩膀上就是一口。

    狐狸下口挺狠,白哉被咬得眉心直皱,却没挣扎,「咬吧,一护,反正我都会讨回来。」

    「我不咬,你就会轻一点吗?」

    一护松口,半点不信地对着吃痛的白哉呲了呲一口白生生的牙,「既如此我何不多咬一口,至少有气就发,不憋着。」

    白哉就笑出了声来,「半点亏不肯吃啊。」

    如此,还得多谢一护愿不计前嫌接纳自己呢。

    「谢谢。」

    他由衷地说道。

    没头没脑的,一护歪头,「谢什么?」

    「谢你……不记当初我前去跟你分手的仇。」

    「那也不算仇吧。」

    一护听了就明白了他想到了什么,倒是笑了,「那时候你是恢復了记忆的上神,对于一个神魂碎片惹出来的麻烦,你肯正面跟我协商,而不是一剑下去灰飞烟灭,做事已是很正派了——那时你不爱我,要分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可……」

    「现在爱上了,才会觉得亏欠,才会心疼我那时候的心情。」

    一护抬指抚上他的眉间,「我现在很开心——这就够了。」

    「一护你真好。」

    少年撒娇样将脑袋埋在一护肩窝,「我也很开心,开心极了。」

    一护被他蹭得颈子痒,呵呵地直笑,「撒娇鬼!好痒的!」

    「这么怕痒啊?我试试?」

    「啊?救命!」

    一护想滚开,但没来得及,被抓住逮着腰啊腋下一顿呵,他的确很怕痒,顿时笑得喘不过气来,滚来滚去地躲还是被那灵活的手抓着要害挠。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好痒……要死了……我胸口痛……肚子也痛……白哉……饶命啊!」

    他一边笑一边躲一边求饶,头发都乱得不成样子,衣襟也散得厉害,白哉瞥见那黑衣下象牙色的肌肤上肿胀嫣红的蕾尖,金色的瞳微微挛缩,他将侧着蜷成一团直躲的人翻过来,对着那笑唇轻轻吻了上去。

    「唔……」

    胸口和肚腹笑得发痛,眼睛裹满了泪雾,一护被那满蕴着怜爱喜欢的吻诱惑着,渐渐止住了笑,而有了回应地回吻住那温存的唇。

    舌尖相互缠绵。

    甜蜜的吻,温柔的香,狐狸天生的魅香在呼吸间激盪,舌尖化开浓稠的甜,呼吸渐渐紧促,而胸口相互贴合着,那还硬肿着的乳尖被胸膛碾压,一护微微弓起了背,想躲开那让他脊背发麻的刺激,白哉的手掌却沿着衣襟滑了进去,直奔重点的揪住了那小尖尖,轻轻一捏,就让一护发抖,在唇舌交缠间一护受不了的细碎嚶嚀。

    「不要了……不要了……」

    嘴唇松开,少年啜吸着他唇角溢出的津液,又沿着下頜滑到颈子,锁骨,拨开衣襟,灼痛到发热的地方被微凉空气舔吻着微微缩紧,那手指却用指甲故意戳刺着绽开的乳缝,一护慌乱地抬手推挤着他的胸膛,「不要再来了……」

    「嘘……就帮你治一治,不做……」

    白哉温声安抚着他,抬眼对他一笑——少年容色如清波芙蕖,一笑便绚丽如朝霞,让人见之目眩神驰,随即俯首下去,用嫣色的唇去舔吻那红肿的乳尖。

    这情景,太漂亮,也太情色了。

    一护不敢多看地闭上了眼,随即胸膛传来被那唇包容的湿润温软的触感,舌尖的舔舐虽然含着治疗的妖力,激起的酥痒却更为刺激,舌苔刷过蕊心,他下腹居然就鼓动着,一下子又热又燥。

    「不……真的不来了……」

    怕自己这反应被白哉察觉,之后定然收不了场,一护颤声挣扎着拒绝,「该回去了……」

    白哉大腿被灼热的东西抵住,他一怔,随即低哑了声音,「一护好敏感……」

    他这般含着乳尖说话,那热气呵吐其上,一护觉得乳头简直要融化了。

    他的身体也要融化了。

    昨夜就融化了好多次,又被他从水里捞出来恢復了形状,热烈的索求带来的快乐好似没有极限,哪怕他以为自己受不了了,居然还能被揉搓出更热更湿的欲求,而跟白哉一起在那温热汤池中共沉浮,异色的回忆之下,他下腹猛然一弹,完全地挺翘了起来。

    简直要哭了。

    「想要么?」

    少年还顶着那张看了就心软,发不出半点脾气的脸说出这种话。

    一护不肯答。

    他咬着牙憋红着脸,含泪怨道,「还不都是你!」

    「是我……我负责!」

    白哉忍着笑,俯首下去。

    一护猛地溢出呜咽,随即咬住了手指。

    被唇舌包容的感觉太刺激了,太超过了,他简直不敢往下看。

    天空是柔润的青,边缘泛着白,但很快,一抹润泽的红升腾而起,将那漂浮的云都染上了这般亮而软的顏色,继而这红一点点加深加浓,变成火一般照人的明艷,最后,绚丽的金光刺破了一切,那一轮灼日跃然而出,喷薄出万千光箭,射穿了这天地间所有的余霾,也映在在拉直了颈子的一护的眼底。

    一护喘息着,眼角含泪,浑身发软。

    白哉唇角还带着点白浊,上来吻他。

    他温顺的张开嘴唇,探舌去舔舐自己的东西。

    「甜的,还有你的香。」

    白哉跟他分享了这馀味。

    他自如的切换着少年人热切任性和成人的温柔深情。

    「你想不想……」

    一护抚着他的脸颊,轻声问道。

    白哉心底软得一塌糊涂,「别太纵着我了,会变坏的。」

    「已经很坏了。」

    「我会对一护好。」

    「好,不纵你,那我们回去?」

    「不,我改变主意了,先来一次再不纵。」

    「你这傢伙……」

    雪白和橘色发丝交缠,少年人矫健而纤瘦的身体交叠,晨暉下,花海中,露珠轻颤着滚落,润着那有情人的缠绵。

    之后白哉和一护经常在外游歷。

    是被师傅赶出去的。

    毕竟,银一个单身狐,要天天看他们恩爱,被小两口闪瞎,也是难。

    体谅师傅不易,一护却又不捨得拒接心上人的亲近,便只能儘量多出门,不碍着师傅的眼了。

    他们并肩走过很多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