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于姸。」
「晏轩函。」
「我想你们了。」
「好想好想。」
谁会知道,徐于姸和他曾经的亲密无间?
谁会记得,数人一起走过的风风雨雨?
除了他,一直把所有心事,横亙在心口,堵塞着气管的运作;坚持不放手,意图挽留一丝一毫,最后的最后。
「柳默钦,徐于姸已经说过要离开了。」
「柳默钦,晏轩函已经说过要告辞了。」
「是你自己太过天真,纯朴得无知无觉;才会把那几句轻描淡写的话语,葬送在年少轻狂的记忆。」
「代价很大,你再也付不起了。」
「想想徐于姸,想想晏轩函,再想想你自己。」
「你好不好?」
「实践了你的承诺吗?违背了你的信誉吗?改变了你的本性吗?」
「或是,你力求也瞒着自己,只为了,瞒过身边任何敏锐的人们,你的近况?」
哑然失笑,柳默钦催促着自己,深吸,缓吐,避开着疾病的復返,心魔的干涉。
「老哥,三餐要按时,营养要足够;咖啡喝少点,冰的不要喝。」言犹在耳。
终于,柳默钦回復了社会上认可的正常,抚上冰凉的手机萤幕,轻轻地,笑了出声。
抱歉啊,于姸。
答应你的,我还真是一样也没做到。
你看,现在席捲而来的,不正是,我胡作非为的报应?
「你,还在吗?」他仰头问天,似乎要透过死白的刺目,回忆一抹,有如冬日之日的温煦。
柳默钦仍是闭上双目,唤了出声。
似慨叹,似惋惜,更似是纯粹的思念。
「小于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