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轩函,你这样看穿而不戳穿,是不是对她,有点捉弄的意味了。」柳默钦作壁上观良久,终于是拨开了徐于姸的双臂,有些无语地点醒着徐于姸,也盘算着,如何清理身旁这群看戏吃瓜的群眾:「你分明就认识她。」
晏轩函倒也不慍不恼,只是伸出右手,笑道:「不好意思,重新认识一次。我是晏轩函,你乾哥目前的朋友,请你多多支持。」
「嗯,我是徐于姸,你低头过来。」徐于姸也伸出手,和晏轩函交握了几秒,又復松开,同样地和晏轩函咬起了耳朵:「你要追到老哥,必须先过我这关。我家老哥,不会轻易出嫁的。」
柳默钦继续旁观着,脚步并不明显帝,渐渐退开。
看来,晏轩函深諳收买人心的套路。
果真不愧校园中,传说的,学霸兼行走的雄性荷尔蒙之名。
据他耳闻的小道消息,不只一位女性想要将这人掰直,成为男女关係。
「老哥,你们慢慢聊,不要阻碍了我上课时间就好。」说着,徐于姸挥挥手臂,自顾自走了,把柳默钦和晏轩函留在了原地。
柳默钦木然望着,徐于姸一身道袍的瀟洒背影,很想问道,是谁在走廊上颠倒黑白,搬弄是非的?
他微微仰视着晏轩函,不置一词。
他本不善言辞,若晏轩函不给个话题,似乎便也只能这样相顾无言。
眾人见没了看头,便也渐渐散去了。
晏轩函轻笑出声,揽上柳默钦的肩头,就像一般男性友人的距离:「你直勾勾地看着我,是在想些什么呢?这样我会认为你对我有意思的。」
「不要来找我吧,晏轩函,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偏偏单恋我这乾瘪的荆棘。」柳默钦撇嘴,一五一十地,叙说着两人的不同:「你外向,而我内向;你喜欢动态活动,而我喜欢静态休憩;你可以用你的馀生,来爱上多位俊男美女,而我的心,却狭窄得一生装不下几个人。晏轩函,我们除了成绩一样的优异,个性一般的自律,并在同一所国中就学,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
「你的世界长满了荆棘,我想和你携手铲平,送你和她,一个珍贵的温馨。」晏轩函双臂环胸,好整以暇地笑着:「不错的梦想,不是吗?没关係的,我等你,何时你倦怠了,我永远是你的岸,等着你回头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