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心口太痛,抑或是伤口更痛。
难得地,徐于姸却也笑了,有些惆悵,有些没有那么地发自真心,也说着和笑容,不见如何相衬的对话:「喔,抱歉,让你猜错了。我还真的做了呢。」她格格笑着,伸出双手,决定去帮柳默钦搭把手,让两边的绑扎,可以更加确实。
「你太懂了。」柳默钦轻叹出声,感慨了片刻:「你的想像力,似乎比我们班那群幼稚的还要稀少,简直是快要凋零了。」
「好好,老哥,念在你正在中二的年纪。」不愧是邻居,徐于姸迅速地接上了柳默钦的脑回路,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上头写满了「怎么会有这种天真的稀有物种」,确认过了伤口上药包扎,一切妥当;便摀住了脸,掛着书包,耸动着双肩,闷笑起来。
「......徐于姸。」柳默钦望着徐于姸,难得有兴致,佯作威胁地扬起拳头:「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徐于姸抬起了头,脸上是忍俊不禁的泪水:「噗哈哈哈哈、不是,老哥你怎么能那么有趣......哈哈哈哈哈......」
着实词穷,柳默钦只得像隻纸老虎一样,撂下狠话:「你再笑,我就去喝咖啡。」他面庞饱是莫可奈何,显然是,被窘迫和无奈渲染了透彻。
「老哥,你这么受,被腐女们撮合,也是迟早的事。」徐于姸抽出一张卫生纸,抹着笑出的泪水,也没忘了打趣一番柳默钦。
柳默钦几经波折,早已被徐于姸弄得没有脾气了:「再这样,找你女扮男装,代兄出嫁。」他向前走去,作势要擒住徐于姸。
见状,徐于姸连忙闪身躲过,还不忘嚷嚷着:「老哥呀,知不知足?他是天菜!天菜!很香很香的那种天菜!而且你没有明确拒绝他,举止还是很曖昧,不是吗?」
「好好好,是是是,你说的都是对的。我错了,是我身在福中不知福。」柳默钦手腕一甩,御守划破空中,正中聒噪来源:「knockout.gameover.」
徐于姸笑了几秒,转而开始假哭,翻找着手机的联络人与备忘录:「呜呜呜,老哥,你如果欲求不满,有晏学长可以泻火,不要砸我。」说着,她找到了开头是「晏」的联络人,按了下去。
「嘟......嘟......」拨号的声音在小小的房间中,扩音得格外响亮;待柳默钦上前阻止,早已来不急挽救:「徐于姸!」他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