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能狂便少年,他们,或许有些老迈了?
却也不是。
晏轩函面上仍然似笑非笑,淡然出尘,而又不失温柔呵护。
这场追求,或许本就是疯狂的开端。
不顾世俗。
不顾他人。
从来是他,和他,仅此而已。
饮料瓶罐轻轻在晏轩函手上摇晃,和他在暗室中的面貌,一样地若隐若现,似有若无。
柳默钦闭上了眼眸,不去看,歌声却是只能任凭入耳,无从阻绝。
「累了吗?」晏轩函问着。
「不会。只是我在这方面一向没有什么天赋,来了,也是复习罢了。」柳默钦双臂双仍是交叠在胸前,似是失去了方才被感染的一些喜色,只是淡淡地睁眼望着,又少了些许感情,回归凉薄。
有疲惫不错,但似乎不是晏轩函想要问出的结果?只是每晚辗转反侧的夜不成寐,致使翌日,有些生理上难免的倦怠感。
却也不是睡意。
最熟悉自己身体的他,也明白,自己难得有好好睡上一觉的时分,不是吗?
柳默钦没有妄想。
毕竟,太过不切实际。
不知多少年前,他早就放弃了这些奢望。
避开那两人,去书局买把小刀;都比成天做着白日梦,来得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