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就也不多说了。
究竟有没有先去就诊,她也不知;柳默钦是说,并无,但她也不敢肯定。
之前,不也是现场被她抓包过?那把刀片,那捲绷带。
很是奇妙。
分明心境上,可能殊途同归;却又在放弃自我的同时,抢救着对方。
「你累了吗?」她这么捫心自问,不久,却又道出一个意料之中的答案,自问而自答:「是的,我累了,很累很累。」笑意没有从她的脸上失去,一个值得而成功的偽装,理当让它继续,不是吗?
双眸含笑微微瞇起,而嘴角上扬,反地心引力似地弯上,无疑是,成功的一个关键,一种诀窍。
柳默钦显然没有学会多少。
但是柳默钦向来的人设,便是有了什么事情,有了什么变故,有了什么喜讯,有了什么好事,永远是那副模样,淡淡地,没有太过波动;纵使有之,也没有多少人,得以看见。
「晏轩函,你的会考。」柳默钦再度找到了,一个回绝对方的理由;就算他,已经没有这么排斥对方:「你的目标,不是5a10+,满分满点?」
「我一直有安排时间的。」晏轩函撑上长椅边缘,平静回覆,表情是一如既往的胜券在握:「无时无刻,我有寸步不离你身边吗?说来没有那么浪漫,但我也想让你知道──我,晏轩函,不会因为爱情,而盲目了自我,我会维持足够的本事,拥有和你比肩的资格。」
柳默钦不着痕跡地,挪向了他侧,维持着面部的冷静自若:「为什么。」他垂了眼瞼,不动声色地,用肯定句叙说着拒绝;犹如他重复过很多次的,言行举止。
晏轩函没有发现;或是可以如此描述──他发现了,可是,他没有说出口,佯装着,什么都不知晓;做着有些痞子,甚至流氓的行径。
不讲道理,充耳不闻,全数当成马耳东风。
「晏轩函?」柳默钦见对方久久不答,又问了声,确认着,对方的仍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