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柳默钦沉默了。
要如何开解对方,他也不甚明瞭。
「有些事情,我还是没有和你说过的。」徐于姸见对方不答腔,便又自顾自说了下去:「比如,霸凌详细的经过;比如,离开你们,我仅有的几个出口,我会有什么后果。」
有时候,不想要对方离开,选择了自己先走,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她只是缺少,一个决绝的心态。
若柳默钦听闻,一定会斩钉截铁地和她说,你疯了。
其实,徐于姸早已疯魔,不是吗?
物极必反。
疯癲成了常态,反而一切正常──何其讽刺。
用情绪勒索的手段,干涉道,你不要去北部,我会孤独?
谁知道,这社会上,这世界上,有些事情,也是无法明言的。
说了,伤感情。
说了,平白给人压力。
说了,只怕就无法回到从前。
徐于姸之所以习惯用书写小说,麻痺自我,或许,也有说不出口的因素在。
她还是怕了。
惧畏种种未知的因素。
每一次透露,都是一种赌博。
徐于姸赢得家财万贯了吗?还是输得倾家荡產了?她不知道。
所以徐于姸不说。
所以徐于姸沉默。
沉默,是金。
不见得带来益处,至少不使人失去,短期之内。
*cbc:completebloodcellcount;全套血液检查。
*dc:differentialcount;白血球分类计数。
*f/s:fingerstick;指尖血糖。
*q2h:every2hours;每两小时一次。
*q6h:every6hours;每六小时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