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上次就送你一套新衣了。」见着柳默钦走出浴室,躺上床铺,晏轩函则似笑非笑地,揉了揉对方略有濡溼的头发,说了出口;也不给对方反驳的机会,便又轻啄柳默钦的脣瓣,把温暖覆盖了对方周身。
「唔......为什么......」柳默钦趁着间歇性呼吸的时刻,问着晏轩函,自己的一头雾水。
「当我亲手为你脱下,散落地面;事后,再一件件替你穿上。」晏轩函的笑声,好比是从远方古寺传来的鐘声──古雅,而悠长,直击人心:「如此,甚合我意。」
柳默钦的脸,红透了耳根子;兴许,衣服下遮掩的颈项,也是沸腾如火的景象:「你、你你!」他忙取了一旁枕头,罩住脸面,却仍旧遮不住浑身透出的羞涩。
不慌不忙地,晏轩函俯身,凑近对方,轻轻地揉按着足部,间或些许吸吮;而后一路往上,小腿、大腿、腿跟......柳默钦已是放弃了挣扎,由了晏轩函恣意妄为。
「yougotan*erec/tion.」轻笑声,鑽入了柳默钦的耳畔。
他呢喃了句:「白日宣淫......」此后的事情,便不得而知。
说不上直达半夜三更,但是自日上三竿起,也是直到了馀暉满天。
周身瘫软在了浴缸,柳默钦已是不想再动弹分毫。
天杀的......他想飆骂一串,任何他所想到的脏字。
黑色的池缘,衬上长年工作于室内,白皙如雪的肌肤,很是诱人。
然而,此时不必细瞧,便可在上头找着,一簇簇嫣红的花朵,一丛丛绽开于柳默钦身上,无一倖免。
「晏轩函。」他闭上双眼,感受着,晏轩函终于老实的清洗:「你属马吗?种马的马。」不必再看,他也知自己身上,大略是个什么模样──不穿长袖出不了门的模样,可想而知。
「这算是对我的一种肯定吗?」引着引着,晏轩函的手指动了动,触上了那处突起:「感觉不错?」
瞬间,柳默钦的身子颤了下;所幸晏轩函也只是擦过该处,并没有再进一步的踰越举止。
否则,柳默钦不能确保,又要请假上多少时日,才得以回呈上司,所谓辞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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