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弟弟接话道:「哈哈哈,他娘不过是个妓女,哪里会教他?」
「妓女生出来的小杂种!」他们说。
「我们来帮小杂种把脸上的胎记用掉吧!」有个姊姊提议。
「好啊好啊。」其他人附和。
「要用什么啊?」有个妹妹问。
他们讨论了一会,最后说:「用火吧!用火烧掉就没有了!」
小小的他听了很害怕,可是却被比他大的孩子们按住,他逃不掉,只能被迫迎来痛辙心腑的酷刑。
再之后的事,他想不起来了,他只记得,好痛好痛好痛。
然后是他娘亲抱着他哭说:「对不起,是娘没有保护好居儿。」
他安慰他娘亲,「娘不哭不哭啊,居儿不疼的。」他撒谎的,其实很痛很痛,痛得他都睡不着。
他娘亲只是掉泪。
后来,他娘亲做了一隻花布猫偶给他,「以后这隻小花猫便同你作伴了,不要再去找其他兄弟姊妹,知道吗?」
他很高兴地抱着花布猫偶,十分乖巧地答应他娘亲:「居儿知道了,谢谢娘。」
印象里,那之后没过几年,他娘亲便离世了。
他到现在依然想不起来他娘亲的模样,唯一记得的是他娘亲非常非常温暖的怀抱。
崔可居抱得有些太紧,他怀里的小花猫不适地挣扎着,他回过神放轻力道,小花猫停下扭动,喉咙持续发出低吼声。
他试图转动自己的脸,却依然被控制在男人手里。
男人们没注意到崔可居的走神,仍旧说着一些低级的荤话。
其中一个色瞇瞇地上下打量了崔可居一番,说:「如果您不要,不如让给小的吧?」
有人调侃对方,「你胃口真好,这样的丑脸你也下得去口。」
那人理直气壮地回道:「瞧瞧这一身细皮嫰肉,放过岂不是可惜了?不想闭眼办事,遮住他的脸便是啊!」
几个人又哄笑出声。
崔可居虽然未经人事,但是也能听得出来男人口中那些污言秽语并非什么好话,他依然很害怕,可是他想,自己长大了,就不应该和小时候一样被欺负却无法反抗。
他更加大力地咬住下唇告诉自己「不许哭!你还得保护花花!」,一边拼命想该怎么逃脱,一边察看要跑往那边比较好。
「李爷,您说如何?」那人涎着脸搓着手又问了一次为首的男人。
男人觉得放过崔可居不甘心,但又嫌弃他的脸,一时间无法做下决定,于是没答应也没反对,只是又啐了一口痰,答非所问道:「爷活到今天,可真是见识了何谓半夜别出来吓人的丑脸!」
其他人正要想说什么,一个充满怒气的男声在此时插了进来:「你再不拿开你那隻脏手,本王保证你就只能活到今天!」
=未完待续=
有人是性命堪忧,有人是屁股要糟(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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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王爷:你不是很会跟本王顶嘴?怎么遇到那些无赖却安静得像隻鵪鶉?
小鵪鶉:你和他们不一样啊。
某王爷:哪里不一样?
小鵪鶉:如果我顶嘴让他们生气,他们不知道会对我做什么。
某王爷:(觉得小鵪鶉说得也没错)继续。
小鵪鶉:可你就不一样了。你即使真的生气也不会怎样我,顶多顶多揍我一顿屁股?
某王爷:(嘴角抽抽)我不只会揍你一顿屁股,我还会做你一顿!
小鵪鶉:啊?什么做我一顿?
某王爷:(勾着嘴角)哼,以后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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