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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再过两个礼拜就是段考,然而他们的毕业旅行就办在这时候。

    其实谢子絃也说不上有多期待,因为他在班上就是个还挺边缘的人,他小学和国中的毕业旅行也都是分不到组的那一个,不过如果要直接不去,好像又有点可惜。

    「你的脸看起来真臭。」谢燃看着正在收拾行李的谢子絃。

    「……没有。」谢子絃将衣服塞进了行李箱里面。

    「你如果要求我的话,我还是能勉为其难的每天打一通电话给你。」

    「谁要?」谢子絃嘴硬的反驳。

    不过过了几秒,谢子絃又闪过了一个念头,如果谢燃跟自己同年就好了。

    ……不过同年好像也不一定会同班。

    谢子絃顿时觉得自己刚才的念头很降智。

    毕业旅行是隔天出发,谢子絃收行李收到将近十一点才睡,虽然他平时都会熬到十一点多,可是他还是担心自己睡过头。

    谢燃晚上也没什么事,也就配合他早点睡。

    谢子絃平躺着正要闔上眼睛时,忽然觉得有什么接近他,又睁开了眼睛,却是谢燃探过身来,在他的嘴唇碰了一下。

    「就勉强算个别离吻吧。」虽然话是这样说,谢燃看起来还是一脸没心没肺的样子,半点依依不捨也看不出来。

    ……到底是真的看不出来还是其实不在意?谢子絃自己好像也无法分辨,不过也就分开个两天,这样就捨不得好像也太夸张。

    即是如此……

    谢子絃一把将谢燃拉了下来,吻了上去。

    这几个礼拜以来,谢子絃的吻技依然一点进步也没有,当然谢燃也是,但是他们已经有了一起摆烂的共识。

    「哪有那么敷衍的别离吻?」谢子絃轻喘道。

    谢燃被迫压在他身上,闻言闷闷笑了起来。

    「怎样才叫不敷衍?」

    谢子絃忽然觉得上衣下襬被撩开了了一点,谢燃的手摸了进来,他几乎没有这样被碰过腰,一时之间起了鸡皮疙瘩。

    谢子絃的身体一点都不柔软,不管是抱起来还是摸起来都是硬梆梆的肌肉和骨头,但谢燃却意外的决的手感还不错。谢子絃一直也都乖乖的没挣扎,直到他碰到了对方的后腰,谢子絃忽然有一股麻痒感直窜脑门,不由得全身绷紧起来。

    「你这里怕痒?」

    「……」

    虽然房间还开着冷气,谢子絃却觉得全身都热了起来。

    他动了动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我怕痒。感觉像是示弱。

    才没有。感觉就是死鸭子嘴硬,讲跟没讲一样。

    ……那就闭嘴好了。

    虽然谢子絃没有回答,但谢燃早就知道了答案,手缓缓抚过那里,又勾起一阵颤慄。

    「虽然以前没有接触。」谢燃稍微直起身,跪在他的两腿之间,这个姿势让谢子絃极度没有安全感,像是什么要失去控制了一样。

    「可是我最近有大概查一下资料。」谢燃在这里顿了一下,谢子絃莫名觉得他现在的表情有点恶劣:「关于男性性行为,你应该大概有听说?」

    「……」谢子絃在那一瞬间绷紧了皮,但是随之又缓缓吐了一口气,逼自己放松下来。

    「当然听过,你现在是要上一个未成年人吗?哥?」谢子絃的右腿抬了起来,踩在谢燃的肩膀上,白皙修长的腿半截隐没在短裤中,露出的小腿绷直形成漂亮的线条。

    这不是调情而是挑衅,谢燃当然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