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都是有心伤的人,而自己没有心伤反而成了心灵导师,真是无奈。
隔日下午,方郁琴安静地待在书房,杨懿丹依旧静静的处理文件,公司上处理完了,还歹处理一些国外企业的文件,方郁琴知道学姊很聪明,但没想过她会两方面都处理得很好。
云河替方郁琴递上冰红茶,方郁琴有些不好意思说,「这件事应该我来就好,真不好意思。」
云河微微摇头说道,「如果样样都您来的话,我只能待在原地。」
方郁琴是听懂了,露出感恩的笑容,并道了谢,云河才点头,并替杨懿丹递上一杯冰拿铁。
方郁琴望着桌上的资料,安静的处理,之后书房变得很安静,静到只剩书写声,方郁琴因为疲劳,打了瞌睡,又不好意思地摀住嘴,见学姊依然专注的处理,她才微微低头看着文件。
过了十五分鐘,杨懿丹是知道方郁琴方才打了瞌睡,甚至她抬头前正看着她,没想到她会抬头,赶紧装认真地看桌上。
现在见方郁琴累了,头靠在沙发上,睡了着,杨懿丹露出温柔的微笑,轻轻站起身,抬眼看了云河一眼,云河微微点头退出书房。
杨懿丹轻轻抱起方郁琴,她的发丝轻轻碰到了自己的鼻尖,嗅了淡淡的花香,杨懿丹害羞的抿嘴。
她慢慢的走靠近书房门前,只见书房轻轻开啟,云河替她整顿好了对面的房间,简单的卧房,每天都有清扫过,她只是要云河替她准备好床单跟被子和枕头罢了。
她轻轻地放下方郁琴,替她盖上棉被,温柔的整理零散的头发,脸与脸之间靠得很近,呼吸的吐息轻轻的吐在自己的脸上,即使在面无表情的杨懿丹,依旧胀红着双颊,整理好后,赶紧弹开,着急地离开卧房。
她没发现,躺在床上的方郁琴早已发现她轻微的动作,轻轻地拉了被子,遮不住红了的耳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