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梁心譁一下班就到了酒吧,直接大喊张雾寧三个字,雾姊也习以为常,摆下酒瓶,嘟着嘴问,「干嘛每次都喊这么大声,生怕我听不到一样!」
梁心譁想了想,猛力点头,就是说她真怕这人耳朵故意装听不到,没想到最近挺乖,她乐得拉开椅子,环顾四周,笑着说,「奇怪了今天怎么特别少人?」
雾姊盯着她,她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坐在她对面摇头,「你不知道今晚就连假四天?」
梁心譁叫了杯调酒,摇晃酒杯说,「知道啊,故意亏你的。」
这话就是要她乖乖坐下来的意思,梁心譁乐得替她叫一杯调酒。
雾姊摇头说她不能喝,梁心譁还是塞给她,她很疑惑地问,「你今天有高兴似啊?」
「没。」梁心譁可闷了,哪里高兴,就是想看看这人会不会醉在自己眼前才高兴。
「你不喝?我喝喔?」梁心譁指了指眼前的酒杯,这眼神对雾姊来说太妖孽了,娇滴滴的说,她怎么好拒绝,就一杯嘛!
喝着喝着,你来我往,梁心譁喝得特别开,倒是雾姊摇着头说她不能喝了,似乎醉了,哽咽地说,「会出大事的,会很讨厌……」
梁心譁还没醉,看着她哭丧着脸,总是如此,感觉上,跟方郁琴比起来,她的眼神好像死了很久,终于要说出口,又哽咽回去的样子,心里总不捨的。
她不说,自己总有办法让她说,让服务生顾店,自己拉着张雾寧到对面的hotel,让他进去盥洗盥洗,带她去喝点醒酒蜂蜜水,待她缓过神来,张雾寧吓得拉住自己衣服,颤抖身体,紧张的问。
「你把我吃了……那我有没有说些……啊……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