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什么意思,逗你玩儿呢。」杜洛城虚笑了几声,心底更是隐约不安,「处着呢。」
见曹贵修没有马上回答,他压下浮动的情绪,故作无所谓地接着问:「干嘛啊?你想帮帮我啊?」
「??可以吗?」
「什么?」
「我说,可以吗?」
「你疯了吧,曹贵修。」
曹贵修将椅子拉到杜洛城身边,一双狐狸似的眼打量着他,倒是把他给看脸红了。
「我这身子真金贵,怎么就都来找我睡觉了。」他嘴里嚷嚷着,脑内的算盘也没喊停,反正也就玩玩儿,他还能当他的杜七,曹贵修也还能当他的曹大公子。
「先说好啊,别弄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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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曹贵修笑脸盈盈地看着杜洛城扶着腰走向六国饭店大门,到了门口时还不忘回头用昨晚哭红的双眼瞪着他,用红肿的嘴唇咒他不得好死。
「就和你说待到后天再走,你偏不听。」曹贵修都快笑得嘴角掛到眼尾了,但杜洛城却想着如果现在腰不痛,必定衝上前让曹家断子决孙。
「闭嘴,你大爷我心情糟透了。我们不要再见面了行不?」
「那可不行,你还说要带我去水云楼听戏呢。」
「听你大爷听,就当我杜七用这抱恙残体感谢你了行不?」
「这件事可是你情我愿,再说了,当时享受得不只有我吧?」
「曹贵修,你瞧你这吃相难看的样子,我跟你是说不明白了。」杜洛城懒得和他再说一句废话,主要是嘴唇的肿胀感总让他回想起昨晚的场景,回想起来他就心慌意乱。
他这次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饭店内,曹贵修直到看不见他人影时才回到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