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啊,你呢?」
「我....」
「永仪姊,怎么了?」
「爱一个人,会做到什么地步?」景永仪无头无尾的问了丁杰敏这么一句。
「嗯...将他摆在第一位。陪伴着他,酸甜苦辣,有人陪同一起分享,一起担当,那就是爱的表现了吧。」丁杰敏想了想之后回答,心想这会不会是景永仪有了感情方面的困扰,而来寻求他的意见。
「你把树摆在第一位吗?」景永仪的问题,似乎问到了最近丁杰敏最为苦恼和矛盾的问题。他挣扎着,很想将他父母摆在第一位,但,或许是在昨夜看过那些信件后,内心的激动令他想不顾一切的和他永永远远在一起。
「是。」终于直视他的渴望,丁杰敏给出了肯定的答覆。
「会后悔吗?」景永仪的问题实在古怪,丁杰敏不确定如何回答。
「既然将他摆在第一位,那当然不会后悔。」丁杰敏回。
「好。其实...树病了,但他不想让你担心,没和你说。」
「啊!我正好燉了汤,原本他要来店里来拿的。那我送过去给他。谢谢你让我知道!」
「好,谢谢你。」
「不谢不谢,永仪姊拜拜!」
「是感冒了吗?昨天听他还好好的。发烧了就不好了....不行,还是儘早去看看比较保险。」忧心匆匆,丁杰敏和杜姨说明了情况,利用午餐时间,带上了燉汤去探望景项树。路途中又买了感冒药一类用品。早将方才景永仪古怪的问题拋在脑后。赶至景项树家,想也没想便按了门锁的密码入屋。
「姊姊怎么会有我门锁的密码?」刚刚冲完冷水澡,企图冷静下来的景项树,在听见门锁开啟的声音时,纳闷的想着。
急忙于腰间围了条浴巾,赶至前门观看来者何人。居然是丁杰敏!
看见景项树,丁杰敏第一时间便是扑向他怀里,担忧的眼神望着他,问道:「你姊姊跟我说你病了!你怎么不告诉我?你的身体好烫!感冒发烧了吗?」
一说完,丁杰敏便发现了不对劲。整室充满了景项树的信息素,沉烈至极,宛如肉眼也可见。注视着丁杰敏的眼睛转为金色,有如阳光一般,令他全身炙热如火。细微的喘息渐渐急促,加重,景项树滚烫的皮肤微微颤抖着,彷彿在极力忍耐体内的躁动。
「糟了!他这是进入易感期了!」丁杰敏终于发现,慌张地后退一步。
未料,吸入大量alpha信息素的丁杰敏也开始进入发情期。仅退后一步便因全身发软而重心不稳,差点跌坐于地。
景项树接住了他,但刚才丁杰敏扑向他的举动,和现在接住而抱紧他的肢体摩擦和接触,令半裸的景项树,在易感期而皮肤更为敏感的状况下,完全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