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阿、已经、死了。」
「原来像武士先生这种强者也会沉溺于过去吗?」神威将银时拉近「沉溺于过去的人,只会变得软弱喔。」
「哈、就是因为、有回忆、有执念所以才会更加努力地活着喔神威君!」
语毕银时扯开了腰带,失去了腰带的束缚华丽的和服瞬间松开,神威失去了施力点,银时趁机打飞了神威的伞,刺眼的阳光让神威失去了反应能力,只能下意识的用手抵挡,也就是这时候银时抓住了神威的手往后一折,控制他的行动,接着用脚一扫让神威直接倒在地板上,强烈的碰撞使得地板上扬起了尘土,原本神威乾净的脸变得灰头土脸的,银时没有收手的意思,直接整个人压了上去,用全身的力量去压制身下的猛兽,并且在伞落下时接住了伞,撑在了神威的上头以最快的速度减少神威碰见阳光的时间。
动作一气呵成。
「武士先生好狡猾。」被阳光照过的神威全身无力,只能乖乖的被银时压在地板上。
「吵死了臭小鬼。」银时整个人压在上面生怕神威再站起来。
「不使点手段阿银我真的会被你杀掉喔。」
「被我杀掉有什么不好!」
「阿银我还想多活几年,至少、要活的比富坚o博久久。」银时打了个哈欠从神威身上起来「阿银我还想看库拉o卡会不会在有生之年下船。」
一把抓起神威的领子让他与自己对视。
「下次你在这么任性,阿银我会杀了你喔。」银时眯着眼睛,语调里满满的警告。
神威没有说话反而是一脸兴奋的看着他。
「被武士先生杀死好像也挺好的,要加油喔!」那欢快的语调让原本还很生气的银时瞬间打了个冷颤。
手一抖差点把神威摔回去。
「能动吗?」银时看着软趴趴的神威,虽然是他动的手,但神威被阳光照到会怎样自己也没一个底。
毕竟他们体质的特殊性,只有听过也没有确实看过,每次他们出门都包的紧紧的,就连叛逆的神威也是,根本没机会实验。
「不能动了,武士先生会背我吗?」
「好、看来你还挺好的。」银时站起身子走,他留下了伞给神威,走没几步回头看见的却是一个少年吃力的想要从地板上爬起来。
一股愧疚的心涌了上来,虽说刚刚在生死边缘的是他没错,但看到神威这个样子还真的有些于心不忍。
神威也有些懊恼,如果是被一般的太阳照到那还好,但现在是正夏天的太阳,毒辣的刺眼真的让他很不舒服。
神威撑着伞正要从地板上爬起来的时候,脚下悬空,整个人被银时拦腰抱起,神威有些讶异的看向银时。
「武士先生?你这样我很不舒服。」
「吵死了,再吵我就把你放在这边。」银时口气有些不善,一手扛着神威一手撑着伞,不过神威别没有他想像中的重,而是很轻的少年体重。
「你吃这么多,到底都吃去哪里了?」
「少年的消耗量大嘛。」神威笑瞇瞇的说,长这么大还真的只有阿伏兔有这样对过他,其他人敢这样扛着他早就被他送到了地狱的路途,不过做的人是武士先生的话,好像、还不错?
「看你这种吃饭方式,阿银我都觉得你在浪费粮食。」
「我都有好好吃进去的,武士先生。」神威晃了晃脚「浪费粮食对夜兔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喔!」
「所以夜兔都是饭桶吗?我知道了。」
「武士先生好坏。」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准备慢慢离开歌舞伎町,一台车从旁边开过来一个甩尾挡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熟悉的人从熟悉的车上听着熟悉的声音喊着熟悉的话。
土方抽着烟从车上走下来。
「真选组办案,都跟我回屯……怎么又是你们啊!」
歷史总是那么惊人的相似。
银时骂骂咧咧的跟土方互骂,神威则是在旁边看着两个人,倒是挺配合的上车。
车上的空调让两个人舒服了不少,银时一脸放松地靠在后座。
「喂,税金小偷顺便把我们送回去吉原吧?」银时指了指旁边的神威「阿银我要带我们家团、船长去开荤。」
「我这是警车!不是计程车!」土方从怀里掏出一包香菸点火「不过你也可以选你要去哪里。」
「是要去地狱还是去监狱?」土方叼着菸回头。
「喔?」神威来了兴趣「是你要跟我打还是旁边那个要跟我打?你看起来强一些,或着你们两个一起上都······」神威话还没说完就被银时摀住了嘴。
「开玩笑地开玩笑的。」说完银时压低声音对着手下的神威警告「别闹了,真的打起来等等阿伏兔又要骂人。」
「我又无所谓。」神威拿下了银时的手说。
「你当然无所谓!因为被骂的都是阿银我啊!」
「好了算阿银我拜託你了,打税金小偷他们也是用我们的税金治疗阿。」
「直接打死不就不用治了?」神威理所当然地说「如果他能在我的手下存活的话,那就把他找来黄金梅丽号当船员。」像是怕银时会吃醋一样,有补了句。
「当然我最喜欢的地球人还会是你呦,武士先生。」神威笑嘻嘻地说。
「阿银我给你300元。」银时摀着头「拜託你别讲话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前面的两人有些无语。
土方几次想要开口但还是决定乾脆当没听到。
在两人都被压上车以后,一旁的巷子里窜出了两个白色的人影,两人互看了一眼消失在了原地。
没多久出现在了孔雀姬的面前,孔雀姬摇着羽扇一脸愜意的听着底下人的报告,听完下属的报告后孔雀姬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孔雀姬笑了,原来神威把那个人藏的那么深。
难怪没有人知道也查不到那个所谓的提督夫人是从何而来、身份到底是什么,还猜测着是不是吉原的底下的地下花魁,原来就是他身边的那个人。
那个让天人闻风丧胆的白夜叉坂田银时。
春雨的高层都知道神威把那个男人捡回去后肯定是凶多吉少,大多都以为白夜叉早就被神威玩死了,没想到那个男人不仅没有被神威玩死,还成为了他的部下,同进同出。
神威鲜少让他以本尊的模样出现在眾人的视线,只要是跟在身边的时候都包得密不通风,银白色的特殊发色对于外星人来说是很正常的,加上因为夜兔体质的特殊性竟然没有人对此而有怀疑,强大的身手、能够媲美夜兔的敏捷,根本没办法让人发现他是人类,只觉得他就是个除了阿伏兔以外,颇得神威赏识的夜兔。
不得不佩服神威为了保护他做了多少的功夫,但神威当初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只是怕银时会被寻仇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所以才将他保护的这么好。
按照女人的直觉,所谓的提督夫人并非只是藉口搪塞而已,神威是真的喜欢这个男人。
孔雀姬撑着头看着底下的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对于神威能喜欢一个人类孔雀姬感到意外,毕竟夜兔这个种族根本没有甚么爱或是喜欢可言,他们只需要杀戮、战场跟鲜血而已,对于那些爱呀之类的都是软弱的表现,是他们在战场上的绊脚石,更意外的是神威竟然喜欢一个没有生殖功能的男性人类。
这神威今天下午的表现,对于坂田银时他应该是喜欢的不得了。
看来得赶快掌控那个那个男人了,如果能让第七师团的团长听从自己的话,那春雨还有什么是值得她害怕的?
「帐本在哪里你们找到了吗?」孔雀姬摇着扇子,现下最重要的是先找到帐本再说,毕竟那个东西是可以掌控的,就算是她也不敢轻易地就对银时下手,白夜叉的威名就放在那里,神威也黏着他说实话也不好下手。
「找到了,在那个女人的身上。」辰罗回答。
「今天我就要看见帐本。」孔雀姬吩咐着底下的人,孔雀姬的美眸闪过阴狠。
「不择手段。」
*
这是来到地球以后,阿伏兔第二次踏进了真选组的大门。
在夕阳的馀暉下走进了那扇木门中。
当阿伏兔再次接到自家团长笑嘻嘻的电话叫他去接人的时候,头真的很痛。
为甚么大叔我要像被学校叫的家长一样过来领这两个熊孩子回家啊。
才刚走进真选组的屯所大门,就听见银时跟土方在吵架。
「美乃滋浑蛋你有种来单挑啊!」银时拿着刀指着土方「宇治银时盖饭哪里是猪食了!」
「好啊来啊!」土方也拿着刀「我告诉你!土方特製盖饭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狗食是对他的污辱!」
「土方先生请您冷静,不要污辱狗食可以吗?」总悟在一旁感觉像是劝架但其实又丢了一把火上去。
「不懂土方特製盖饭的人都给我切腹!」土方将刀转向身旁的总悟。
「你那种东西连狗都不吃。」银时鄙视的看了眼土方,转头就看见自家团长捧着那碗挤满了美乃滋的猪排盖饭吃的津津有味。
「等一下啊!神威君!快吐出来!快吐出来!你不要吃那种东西会拉肚子的!」
「你们船长很识货嘛。」土方的语气带着讚赏「要不要再来一碗?」
「好啊。」神威点头。
「你不要答应啊!」银时抢过神威手上的饭碗「你是饭桶吗?夜兔吃东西都不挑吗?不要有饭你就吃啊!」
「可是武士先生,你今天下午对我做了那种事情,我需要吃点东西来补充体力。」神威也些委屈的说,可能是久未晒到太阳的关係,下午被晒到的脸还透着微红,乍看就像是神威在脸红,不免得让人想入非非。
但银时很清楚神威说的是被自己打到地板上的事情,用这种脸说这种话根本就是故意的。
不就让他晒了一下下的太阳让他失去行动力嘛!怎么这么记仇!
「你不要乱说!才一下下而已!你最好有那么柔弱!」银时有些气急败坏,回头看见土方跟冲田两个人用不能苟同的脸看着他「你们不要听他乱说!只是中午的时候打了一下而已!」
「武士先生下次可以温柔一点吗?」神威伸手拿过了银时手上的饭碗「我很痛喔。」
「你痛甚么啊!痛的是阿银我耶!?生命受到威胁的是阿银我喔?!」
神威长得非常具有欺骗性,加上那种曖昧的说词,银时已经被打上了老牛吃嫩草的标籤了。
「喂、总悟手銬拿过来,连刚成年的少年都下的了手的浑蛋还是待在监狱里面懺悔人生吧。」
「不如戴上这个项圈带出去游街示眾吧。」总悟说着拿出了项圈,却不是套在银时的脖子上而是土方的脖子上。
「喂,总悟你甚么意思?」土方抽了抽嘴角表示无法理解。
「我想说土方先生吃狗食,应该是狗没错,既然要带那个天然捲出去的话,也要牵好才能两隻一起带出去。」冲田说的理所当然,还晃了晃手上的铁鍊。
「你说我是狗?我看起来哪里像狗了!我再告诉你一次!土方特製盖饭是美食不是狗食!」比起土方的气急败坏,冲田显得非常的悠间,拿出了另一个项圈准备套在银时的脖子上。
还没靠近,银时就被一股力量往后一啦。
「能套住武士先生的只有我喔。」神威笑着将银时拉到身后说,微瞇的眼睛透露出一丝的湛蓝色眼眸。
「哦?」冲田来了兴趣,两个s之间的战争即将爆发。
此时在旁边的阿伏兔一看好像要打起来了,觉得自己在不出声不行,看团长那架势不把真选组拆了是不会罢手的。
「团长!」
「阿伏兔!」银时转头看见了阿伏兔那张颓废的大叔脸,第一次觉得他这么帅。
「快点带我走!在不走阿银我就要被套项圈了!」银时朝着阿伏兔求救。
「啊、你是该被套项圈看能不能乖一点。」阿伏兔毫不留情地说,但他事情需要赶回去所以还是朝着准备要动手的神威开口了。
「我们该回去黄金梅丽号了喔。」
「这么快吗?」神威一把抓住要衝过去阿伏兔身边的银时「我还没玩够呢。」
「不行啊,如果先让人找到onepark就不好了。」阿伏兔搔了搔头「我们直接走应该没问题吧?待会会有人要谈赔偿的问题。」阿伏兔看神威没有要走的意思,直接走过去一首提起神威一手扛着银时。
「不好意思啊,我们家的笨蛋们给你们添麻烦了。」
「啊、不会。」出于礼貌土方回答了。
阿伏兔点了点头就直接跳上围墙出去。
「土方先生,你就这么放她们走了吗?」冲田到他到身边问。
「诶?」此时的土方才回神,由于阿伏兔太过于礼貌了,所以土方完全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
「糟糕啊!」经过冲田的提醒土方赶紧衝出去,外面早就空无一人。
「可恶啊!」土方的怒吼响彻整个真选组屯所。
而已经走出真选组范围的阿伏兔低头看了手上的两人。
看着笑咪咪的团长跟一副刚跟人家打完架的银时,阿伏兔只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被他们气死。
「大叔我可不是你们的监护人,下次这种要叫父母来的事情拜託不要再找我了,我这边也是很忙的喔。」阿伏兔将银时跟神威丢进搭过来的车里。
「武士先生你先回去吉原,记得别乱跑喔。」神威转头看着坐在车子里面的银时「我们晚上就回去了。」
然后自顾自地打开门下车。
「团长?」阿伏兔有些讶异,平常不是都要黏着白夜叉的吗?
银时摇下车窗「你们要去哪里?」
「我要去履行海贼王的义务了武士先生,不然海贼王的位置会被别人抢走。」
「还是武士先生捨不得我?我可以······」
银时直接打断神威。
「司机先生麻烦开车,谢谢。」说完直接关窗户坐车离开。
「武士先生真无情耶阿伏兔。」神威看着离开的车子笑着说。
「他会留你才奇怪。」阿伏兔抓得抓头「团长你不是平常都要黏着白夜叉的吗?今天怎么自己留下来了?」
「有架打吧?」神威转身向歌舞伎町走去。
「啊、有是有。」阿伏兔跟再神威的后面「孔雀姬有动作了。」
两人缓慢地走进热闹的歌舞伎町,来来往往的人从身边走过,热闹的气氛与他们毫无关係,两人看似毫无目的地的乱晃其实是为了将跟踪的人拉近他们布置好的陷阱中,能不引起慌乱就不引起慌乱了,实在是不想要再去真选组喝茶了。
「嗯,我知道。」神威头顶的呆毛晃了晃,从他离开赌场的时候就知道了,只是它们藏得太好加上自己那时候赶着去找武士先生所以才没去把他们揪出来。
「他们的目标似乎不止那个帐本,好像还有白夜叉喔。」阿伏兔盯着走在前面的神威「你不担心吗?」
「武士先生很强的啦,不会死。」神威将伞收起「应该说他们如果不动武士先生我反倒会很困扰。」
「团长你又把白夜叉当诱饵了吗?」阿伏兔抓了抓脸颊。
神威没有回答,而是走进一旁的小巷子,两人的身影没入黑暗,才刚进入到巷子里面,两个穿着白色披风的辰罗出现在他们的身后。
神威睁开了眼睛,湛蓝色的眼睛里闪耀着兴奋,嘴边勾起了嗜血的笑容,阿伏兔动了动脖子伸展筋骨,两人在辰罗拔刀攻过来的瞬间抽出了伞挡住了攻击。
施力的同时将攻击自己的辰罗打飞出去。
「我们先去清理蟑螂再去拔孔雀的毛吧!」神威是这么笑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