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晨理直氣壯的說出了某部悲情電視劇的名字。
蕭越終於忍不住往後一仰大聲笑倒在病床上。
「你的笑點也太低了。」白笙輕輕瞥了他一眼。
蕭越笑完又喘了一會兒才終於緩過來,笑著道:「晨晨,我沒事。」
白笙只給他一個無聲坐著翻看資料的背影。遺憾的是白笙越是一副不想理他的樣子,他就越想調戲他。
蕭越坐起身,做出嚴肅的表情,對霍晨說道:「對不起,我剛剛不小心病發了。」
「病發了?」霍晨擔心的問,「什麼病?」
白笙翻頁的手一頓,有種不妙的預感。
「我其實有狂笑症。」蕭越一臉沉痛的瞎扯。
霍晨信了,「狂笑症!?」
「嗯。」蕭越持續詐欺兒童,「一種不治之症。」
霍晨嚇得動也不敢動。
「你別瞎說......」白笙試圖阻止他繼續欺騙八歲天真女童。
「病發時就像妳剛剛看到的那樣,我會突然大笑,止都止不住。」蕭越無視他。
霍晨顯然是已經信了,慌張的問:「然後呢?」
蕭越露出悲傷的神色,深深嘆了口氣,故意拖長了沈默。
「然後,我會內傷,最後死掉。」他輕且慢的道。
「你......」白笙發現自己低估了蕭越的戲精和惡劣程度。
霍晨瞪大了眼,撲上去一把抱住白笙。
「求你了笙笙!!你救救越越吧!!」
白笙一臉冷淡,「他剛説了,那是不治之症,再過不久他就會死了。」
霍晨難過的看著白笙,接著轉身投進蕭越的懷抱。
蕭越就是等著他這句話,對白笙露出一個曖昧的笑,他又道:「其實我聽説過一個方法。」
「什麼方法?」霍晨立馬上鉤,抬起頭問道。
白笙突然有了比剛才更加強烈的不詳預感。他肯定自己的猜測,蕭越前面鋪陳的那一大段都會是為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而埋的伏筆。
蕭越直勾勾的盯著白笙,慢悠悠的開口道:「只要我的小情人肯親我一口,説不定我就好了。」
白笙:「......」
他發現經過第二次評估,他還是低估了蕭越的戲精和惡劣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