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教。」白笙撒嬌的親了親蕭越的脖頸,「用說的,我聽著。」
蕭越皺了皺眉,還是妥協,大不了說完再做,「嗯,你想聽什麼?」
白笙把頭埋在他頸窩裡,濕髮貼在蕭越的肌膚上,突然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你幹嘛?」蕭越笑問。
白笙看著他肩上自己咬出來淺淺的印子,莫名的,心情還不錯。
「你說說,在浴室怎麼做的?」白笙說完又挑了個地方咬了一口。
蕭越被他弄的有點癢,笑笑,「你看到那邊那瓶沐浴乳了嗎?」
「嗯。」
「你知道嘛,嗯,反正一般潤滑的話,會用專門的潤滑劑。」蕭越笑笑,「在浴室的話......嗯。」
白笙露出一臉茫然的表情。
「不懂?」蕭越詫異地問,他認為自己已經講得很淺顯易懂了,藏都沒怎麼藏的那種。
「不懂。」白笙點點頭。
「你知道潤滑是什麼,要做什麼嗎?」
白笙聽完,每個字都聽得懂,組起來聽卻聽不懂了。他又露出那種像在說『嗯?』的表情。
「你對這些東西完全都沒有概念嗎?」蕭越奇道。
白笙都二十幾了,還長得那麼好看,不管對象是男是女,難道他還是個處?
「沒有。」白笙搖搖頭,如實道。
蕭越想了想,露出一個特別和善的笑,「沒事的,我教你。」
白笙覺得蕭越這次笑的有點不懷好意。
「今晚過後你就什麼都懂了。」蕭越笑著,目光緩緩飄向了旁邊架子上的沐浴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