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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瑟先生之前复制了你的手机,刚才那通电话我们也接到了,并查出了拨打电话的地址,就在纽约一个居民区里,离你并不远。”芬奇小心道,担心监控电话的事情惹怒魔脑。

    迪罗却松了一口气:“谢谢,我会过去的。”

    “也许你需要帮助……”

    “他不会让局外人加入到这个游戏中,继续监听我的手机,如果出现任何意外,就去救霍普,已经有太多死去的孩子,别让霍普成为下一个。”

    芬奇想了想,道:“我明白了。”

    “哦,对了,顺带帮我查一下到泰勒警官家最近的路线。”迪罗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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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翼离开了,带走了他喝酒的杯子。泰勒撇撇嘴,这些来自哥谭的紧身衣变态都小心谨慎得过分,不会留下任何DNA痕迹。

    他躺在沙发上,回忆着很久之前的故事,他想起自己那坏脾气又正直勇敢地第一任搭档,他们之前总是坐在巡逻车上吃油腻腻的汉堡,巴伦特那个混蛋杀了他,将他的尸骨推进黑帮的焚化炉里,将灰烬撒在树下。

    杰克还有妻女,他的女儿当时在念书,是个聪明乖巧的孩子。

    他还想起那个绿眼睛的疯子,年轻时的魔脑疯得更明显一点,之后才慢慢内敛起来,将所有疯狂恶意都藏入心灵深处,只从眉眼间透露一丝痕迹。

    “黑暗是一种保护,一层温暖的茧,死亡和疯狂也一样。”魔脑看着他开枪打死巴伦特后说道,“比你所谓的正义要温暖得多,泰勒。”

    他当警察这么些年后,慢慢也就明白了魔脑的意思。黑暗有时反而让人感到安全,而纯粹的光明之下,人类如同赤/裸,只余恐惧。

    那么,他到底在追求什么,又在坚持什么呢?

    泰勒警官饮尽最后一口酒,躺在黑暗的房间里,唯有书桌前的角落开着一盏昏暗橙黄的灯。

    他恐怕真的找不到霍普了,那个可爱的小女孩。第一次见到那个孩子,她还只有四岁,腼腆极了,抓着马丁尼斯夫人的裙摆,怯生生看着自己旁边冷饮车。

    “草莓口味?”站在他身边的绿眼睛恶魔笑眯眯问道。

    “别告诉我这是你的女儿?”泰勒瞪着魔脑。

    后者也不回答,只是让冷饮车的人给他两个冰激淋,上面还撒着巧克力糖豆和棉花糖,让泰勒一看就觉得喉咙齁得慌。

    魔脑自己舔了一口巧克力口味的,把草莓味的递给泰勒。

    “给,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草莓味的人。”

    泰勒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