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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一次,斯佩多是真的对荷见升起浓厚的兴趣了。

    “你既然敢对我说出这一点,想必也应该知道怎么避免吧。”他露出一个带着点血腥味的笑容,几乎是威胁一样说道。

    少年转过来看着他,摊了摊手。

    “据我所知,大概只有死了才行。有几位被我坑得很惨的老兄一直没能从自己的思想中解放出来。”

    斯佩多并没有把这句话很当真,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经历不足,想不到解法是很正常的。

    虽然在内心深处宽容得几乎过了头——这一点他倒是又没察觉,但斯佩多嘴上该说的狠话当然还是不会少说的。

    他把自己标准性的笑声延得格外长,用一种满怀恶意的语气说道:“死了就能解开,真不错。我猜杀掉你一定是最一劳永逸的办法了。说说看,你比较喜欢什么样的死法?”

    在持续的狂笑中,斯佩多离开了这具容器,并没忘掉要抹掉标记——他以后不会再用这个容器了。

    丹尼尔·桑德曼的意识回归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像正站在走廊的角落,和学弟在说些什么。

    ……在说什么来着?

    他有些惊恐地发现自己又想不起来了。

    或许是丹尼尔的心情表现到了他的脸上,学弟非常及时地开口:“我们在说刚才微分几何课的考试内容。”

    瞬间,丹尼尔的惊恐退化成沮丧。

    ——行吧,肯定是自己考太烂,又选择性失忆了。

    “别担心,现在这个学期才没过去多久,你能挽回的。”紧接着是学弟的鼓励。

    不知怎么的,他的话听起来很有说服力,丹尼尔迷迷糊糊地回去了。

    好在从这一天开始,他没再出现思维中断的情况。

    第69章

    “你有没有觉得对我有一种过度的兴趣, 或者是来的过于轻易的好感?”

    “很不幸,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