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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叫我所长,已经不是了。」

    「知道您满腹委屈,这种事无须在意。」

    「从来没有,相信我当真一点也不生气,安眠药就快戒掉,因为最近比较好睡,反倒是

    胃口出了毛病,以前爱吃的东西变得食之无味,所以酒精越饮越烈,医生说继续海量下去小

    心胃部穿孔,是还好没啥在怕,反正烂命一条,再差也就这样,人吶一旦活久了见识自然就

    多,心胸再怎么狭隘也能简单放开,谁都一样无不例外,是谓本性天命,你放心我发誓真的

    没事,操他妈的死男人婆。」

    「讲成这样这些啤酒哪敢给您。」

    「怕什么,心意无价感受得到。」

    「那别喝了好不好?」

    「喝酒伤身,我当然懂,但不喝……伤心吶!」

    「重点您要是醉了怎么回答问题?」

    「放心我酒量棒,但为了保险起见,你还是赶紧的……」

    「在关押周亚丹的前三天,看守所曾入住一位嫌疑犯,强盗夺财杀人未遂,用的武器是

    进口枪枝,火力强大胜过警方,案件立刻闹得沸沸扬扬,可犯案过程诸多疑点难以定罪,偏

    偏三天后杀出个周亚丹扰乱办案进度,大伙重心都在那。」

    「没办法人家金牌国手,就跟这瓶一样,真不赖。」

    「于是我终于受不了跑去找现所长讨论,想不到他完全不给调查,甚至摆出一副厌恶表

    情,我堂堂一个立委居然被挡在门外,不能接见嫌犯,这明显违规包庇了嘛,一定有鬼,搞

    不好还有更大内幕藏匿其中,长官希望您能帮我。」

    「好好笑喔,请问凭什么?你可是支持毒品危害防制条例的人!」

    「所长……一码归一码,修法那段先别混为一谈。」

    「讲得我好像意气用事。」

    「没那个意思……」

    「我看吶乾脆如你所愿。」

    「别开玩笑了所长,大家已经知道徐琼香利用了您,清白早就回来。」

    「那又怎样?革职已成不争事实。」

    「就算如此还是能协助我贯彻正义,就像对付徐琼香那样。」

    「洪阶堂,闭嘴别再说了。」

    「和周亚丹只差三天,印象一定还有!」

    「叫你不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