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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张口一口咬住他的手指,随后因为指尖的血腥味又松了口,呸呸,全都是血的味道!林太郎,脏脏!

    森鸥外发出了一声惨叫,我明明每天都有用医用酒精清洁的哦,一点都不脏!

    爱丽丝吐了吐舌,笨蛋,我说的是林太郎的心啦。

    森鸥外浮夸的表情一顿,他扬起唇角,并没有开口否定她的话。

    洁白的天花板,悬在高处正经由细而透明的塑料管向下输送药液的输液袋,无法忽视的消毒水气味。

    魏尔伦在这样的环境中,慢慢恢复了意识。然而,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却并非起身确认自己的现状,反倒是眨了几次眼后,便重新闭上了。

    相邻的床上传来了声响,你还真打算就这么一直睡下去啊。

    魏尔伦仍维持着紧闭双眼的模样,只嘴唇动了动,看来,是你赢了。

    与他间隔一条过道,身上裹满绷带,脸颊也贴着两张创可贴的中原中也闻言眉头就皱了起来,你果然知道什么原来如此,之前也是你和那家伙演的戏吧!

    不,我那时真的以为成功地杀了他,是我被他骗了。魏尔伦说,我知道的也不多,只不过是和他打了一个赌。

    赌了什么?

    他赌你会赢过我。

    中原中也剩余的话都被这句话给堵了回去,他深吸了一口气,双拳攥紧了被子。有那么一个瞬间,他很想冲回那个已经不可能再开启的奈落之中,大声质问他可是他该质问什么呢?

    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这么确信他能赢?为什么在一开始,没有杀了尚且弱小的他呢?

    如果那个人听到他的质问,大概会挂出那副无所畏惧的笑脸,大笑着胡说一些与事实无关的谎话吧。

    还某个不在了的神明一条命这种话,他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