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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夏树想补充一句就是在【白羊座】谈生意的时候,企业家竹本送给你的美人不对,这么说的话琴酒绝对没有印象。

    直接形容对方的外貌?

    而在夏树解释之前,琴酒思索片刻,面无表情地低声问道:是那个女人?

    话语中的凉意凝成无形的冰锥,尖锐地刺过空气。

    北条夏树顿时一惊:!

    琴酒居然能记住?莫非是对她有好感吗?

    这样一来,要和她见面的自己显得有些僭越了。

    夏树放缓语气,小心翼翼地问:是的。你会生气吗?

    琴酒冷淡着眉眼,挟着烟的修长手指缓缓收紧,语气十分平静:不。

    夏树从他的神情中读出了些许不愉快。

    那我不去了?他试探道说。

    琴酒面无表情:随便你。

    北条夏树的第一反应是琴酒在置气,实际上并不希望他去。

    对方克制着不爽的微妙情绪还是挺容易辨认的。

    但他想了想,琴酒向来是个直来直往的男人(尤其是处理卧底的时候),也没必要把这句话解读得太复杂。

    所以夏树从善如流地挥手:那我走啦。

    琴酒:

    而北条夏树毫无心理负担地出了门,也就没注意到对方骤然冰冷的神色。

    琴酒望着他的背影,抑着怒火随手撵灭烟头。他胸膛起伏了下,扣着大臂的修长手指攥紧,青筋从冷白的掌背上慢慢绽起。

    他偏头,恰好瞥到夏树在冰箱上贴的字条。

    那字条倒是没什么特别之处,冰箱贴是一只呆呆的卷毛小狗,冲他眉开眼笑,吐着粉红的舌头。

    琴酒垂眸,低笑一声。

    见面的地点是某家颇受好评的高档意式餐厅。

    服务生替他将大衣叠好搭到椅背,北条夏树便懒洋洋地看向窗外,餐厅在十三楼,视野极好,全玻璃窗,轻松将灯红酒绿的外景收入眼底。

    很适合狙击的位置。

    他穿了防弹背心。

    点完餐后,侍酒师推着装有冰桶的小车为他们开瓶醒酒,餐前是很常规的白葡萄酒,北条夏树听着侍酒师介绍产地年份和口感,有些昏昏欲睡。

    贝莉安娜在用餐过程中也只是不着痕迹地献殷勤,仿佛是对他这个人有好感似的,他心不在焉地应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