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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树理直气壮道:一个人怎么了?

    她弯起唇角,挑眉:看来,琴酒不知道?

    夏树心虚:!

    他已经发消息跟琴酒说过了,对方没有回复,就当他知道了吧。

    贝尔摩德从他的神色中窥见几分端倪,神秘地微笑道:夏树啊。

    我觉得Gin已经忍耐得很辛苦了。她声音泠泠,河水一样动听,与平凡的伪装面容格格不入,你还是,稍微听他话一点吧?

    夏树不服气:为什么?我难道不辛苦吗?

    贝尔摩德似乎也不奇怪他会这么说,语气松散地回道:真辛苦啊,但不止是你。

    夏树:

    没听懂,讨厌的谜语人。

    他正想着怎么阴阳怪气地回击,却见一道熟悉的人影从入口走进来。

    银发男人披着挺阔的黑风衣,身型颀长,帽檐遮盖住小半张脸,只露出流畅凌厉的下颌折角。

    他目光逡巡一圈,最终落在了夏树所在的方向。

    夏树:

    他惶然地转头,想向贝尔摩德求救,对方却已瞬间闪没影了。

    琴酒朝他走过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他俯低,冷翠眼底情绪却像火焰般蓦然一跳。

    夏树颤颤巍巍地出声:阿阵?

    琴酒忍了好几秒才压下难抑的焦躁,他眼神一松,最终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夏树的侧脸,指腹克制地摩挲着他的颊肉。

    他抬眼,从喉咙里谴出声带着恶意的哑笑,问:躲我?

    第24章 摸鱼

    夏树:!

    他缩了缩肩膀, 试图拉开自己与琴酒之间的距离,然而努力毫无作用,只能令对方唇角的讥笑越发明显。

    我没有。夏树试图狡辩, 给你发过信息了, 不告而别才算躲。

    琴酒:所以我知道你在这。

    那夏树慌不择言, 吞吞吐吐道,谢、谢谢你来送我?

    琴酒一滞, 顿时气笑了。

    夏树表情未变, 清凌的眼睛却出卖了他的恐惧。

    随着对方的迫近,他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了下,像只淋了大雨、躲在芭蕉叶下瑟瑟发抖的小鹌鹑。

    北条夏树。琴酒又连名带姓地喊了小鹌鹑的名字, 你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