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条夏树心有余悸:这次我就不去了。
同时,赤井说:就今晚吧,夏树的耳坠不小心掉在她家了,正好有个借口。
夏树:?
怎么可能?
他出门前换了制服,耳坠还留在旧衣服的袋子里。
赤井贴心地解释道:你衣服挂到衣帽架的时候,耳坠从口袋里掉到地毯上,所以我顺手收到了自己的口袋里。想到大概率要上门第二次,索性丢到沈夫人家的沙发上。
夏树:!!!
短暂的惊讶过后,他脸上渐渐凝起了被冒犯的生气神色,声音也跟着沉了下来:诸星大,你不经过我同意,动我的耳坠?
北条夏树从来没对人发过火,因此他忽然冷脸让两人都微微一怔。
赤井甚至生出了几分心虚。
它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愤怒,短短的指甲掐得掌心发痛,没有下次。
波本神色一凛。
赤井说:抱歉,是我欠考虑了。
他垂下眼睑,心想这个耳坠对他来说果然特别这是为什么呢?
北条夏树生无可恋地摁响了沈夫人家的门铃。
他感觉自己像一只主动给猛兽拜年的小鸡仔,浑身写着白给,瑟瑟发抖地被富婆请进门。
夏树磕磕巴巴地说:那个,沈夫人,我下午有东西落在你家客厅,是一个
富婆脸上挂着微妙的笑容,热情地为他开门:你来啦?阿姨就知道
二十分钟后,劫后余生的北条夏树脚步虚浮地出了富婆家的大门,浑身的鸡皮疙瘩仍然没有消退。
富婆强硬地给他塞了名片和礼物,将夏树的拒绝视作欲擒故纵的手段,满脸写着阿姨早看穿了你的小把戏但阿姨陪你玩,把他送出门。
夏树满心崩溃,上次受到这么大的精神冲击还是知道琴酒是阿阵。
通向门口的小径扑满花朵的幽香,被夜风搅弄,愈发沁人心脾,稍微舒缓了他紧绷的神经。
希望波本的搜查顺利,就算再让他来,他也不会再来了。
总之,不可能更糟糕了
夏树的脚步在花园大门前停住。
富婆家住半山别墅区,路灯失修,只有门柱边上两颗夜明珠似的照明球,光线昏暗。
因此远看的时候,他根本没有发现这里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静悄悄的,仿佛潜伏狩猎的黑豹。
这是一辆,无比熟悉的,保时捷。
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