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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

    第42章 好饿

    北条夏树几乎从床上弹了起来, 双手别到背后,心虚地挪开目光。

    在理衣服。他小声说,没干什么。

    琴酒语气淡淡, 指出:我记得我都叠好了。

    刚刚我搭了个挂烫机。北条夏树气若游丝,顺带帮你的衣服都熨一下呗。

    是么。琴酒朝他走过来, 俯身,若即若离地去贴他的嘴唇, 我还以为

    像是有羽毛扫过。

    痒痒的。

    北条夏树偏头侧开,眼睫却止不住地抖。

    他垂着眼睑,只看见琴酒的嘴唇在开合, 吐出几个恶劣的形容词他的嘴唇看起来好软。

    不敢看了, 夏树觉得自己想法不端正, 这也太不应该了。

    心跳越来越大声, 隆隆作响。

    怎么。琴酒掰过他的脸, 慢条斯理地问,想拿我的衣服做一个窝?

    夏树几乎要羞耻到哽咽了:我又不是狗。

    哦。琴酒轻轻嗤笑一声,没看出来。

    夏树:

    一声极轻的笃笃,冲散了渐渐粘稠的空气。

    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北条夏树将腿收上床,翻滚半圈,从另一侧下去, 等下我会帮你叠衣服的!

    他连拖鞋都没穿, 赤足小跑到客厅的落地窗前。

    又是那只抢巧克力的漂亮松鸦。它歪歪脑袋,似乎在等夏树为它开门。

    窗台上那颗糖已经晒化在太阳里, 又因为温度变低,重新凝成了扁平的一小块, 松鸦没有动它。

    可安全屋里依然没有能供它吃的东西。

    夏树推开落地窗, 说:你去别人家吧, 我这里没吃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跟一只鸟解释这个,但它依然歪着脑袋,头一点一点,听得很认真,话音落下后,还扑棱了两下翅膀。

    北条夏树和松鸦大眼瞪小眼,莫名其妙地对峙了一会,他渐渐生出一种诡异的感觉:它想进来玩,或者是拿什么东西。

    他把窗缝推宽,微微侧身,而这只松鸦真的一振翅膀飞了进来,绕客厅天花板一圈,最终落在茶几边缘。

    茶几上放着北条夏树刚拆封的巧克力。

    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