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后,他理直气壮了起来。
智齿也跟着痛了,不过那不要紧。
是的,他凭什么不能看?又不是没看过,而且也碰过,甚至更过分的事情也做过。
北条夏树迎上对方的目光,蛮不讲理地指责道:是你不锁浴室门,不能怪我你锁了我怎么会看?
琴酒轻哂:哦?
片刻后,他愉悦地认下了这个堪称无厘头的指责:那怪我。
他目光在洗手台面前巡了一圈,掐着北条夏树的腰往镜前送,难耐地舔了下后槽牙,像是大猫咪在斟酌该如何对猎物下嘴。
北条夏树喉头一哽:
感觉好危险。
在更不妙的事情发生之前,他拽着琴酒的发尾,借力起腰,主动吻了吻对方的嘴唇。
然后小声说:可以让我在上面吗?
琴酒盯着他,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话似的,锋利眉骨上眉尾轻缓一抬。
过了会儿,他冷淡地答道:可以。
夏树还没来得及开心,对方便单手抱着他调转姿势,让他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琴酒轻啄了下他的耳垂,语气缓缓,轻声问道:你想怎么样?
他银白长发垂到腰际,湿漉漉的,不住得往下滴水。
几缕散落在胸口和锁骨,水渍盈盈。
浴室里的热气愈发熏人,逐渐攀升的温度由相贴的皮肤传递。
北条夏树被蛊得迷迷瞪瞪,手臂环上他的脖颈,轻轻舔了口他的喉结。
几个小时后。
夏树生无可恋地蜷在被子里,浑身散架,像被拆了之后重组,肌肉和筋骨艰难地维持着机体运作。
连动一根手指头都觉得乏力。
刚才哭的时候,浴室里的热气蒸干了一部分蚕食理智的酒精,他总算想起肥皂泡泡的忠告,顿时悔不当初,只能抽抽搭搭地祈求,什么样的话都说了,然而对方只会轻飘飘地丢来一句反问:不是你要在上面的么?
但并不是这种上面啊!
北条夏树倍觉屈辱,决定做点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
这段时间内,松田阵平的消息倒是又来了几条。
【松田:明天拍摄不要忘了,顺带吃个饭吧】
【松田:中午下午都OK,hagi也有空,你看你方便吗?】
夏树:【那不如晚饭吧?】
【松田:还是上次那家烤肉怎么样?突然有工作,我都没吃两块】
夏树:【好的,明天见】
他再看了眼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