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夏树也明白他想说什么,轻轻抚弄花叶,我是不在乎所有与我无关的事情,恰好那是个活人。
黑泽:哦。
夏树纳闷:你居然说我怪,明明你才是。
黑泽:呵。
片刻后,他想到了反驳的话,话锋一转,你错了,我也关心人。
黑泽阵目不转睛地往前走,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停了。
他转身,刚想不耐烦地催促两句,却对上北条夏树温和的眼睛。
暖黄灯光打在头顶,夏树的视线平静而专注。
像阳光下的海浪,逆着人潮而来,细密绵软地将他包裹其中。
黑泽阵的疑惑只持续了短短一瞬,联想到对方的上一句话,随即被烫伤似的迅速回头,催促道:走了。
害羞了吗?
耳根红了呢,阿阵。
恶心。不准这么叫我。
夏树改口:那黑泽君?
黑泽:
夏树:你真的很怪,这样又不高兴了,果然还是喜欢我这么喊你吧?
几秒后,黑泽沉下脸:别自作多情,我不喜欢男人。
北条夏树:?
似乎被误会了呢?不过反应好大。
他到底是比对方年长三四岁,从善如流地接道:那我如果喜欢你呢,你该怎么办?
黑泽:恶心。
我伤心了。
哦。
不安慰我一下吗?
滚。
北条夏树推开救助站虚掩的大门,被一道银色闪电扑了个满怀,带着倒刺的猫舌头舔了两下他的颊侧。
这只猫二十多斤重,实在是一份沉甸甸的爱。
好痒啊。夏树将花递给黑泽,双手抱着掂了掂,你是不是又重了点?
小猫咪可听不得这话。
缅因猫即刻从他怀中跳下来,站到脚边,用冷酷的目光射线攻击他。夏树弯腰去摸它,被轻巧躲开了。
他懒得哄,从黑泽手里拿回花,走进会客室,插到壁橱的瓷瓶里,然后着手做【日常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