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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认真听着:原来如此,看来他们应该是一个很庞大的跨国犯罪组织等等。他语气诡异,你真的是加州理工毕业的啊?

    夏树纠正道:肄业,我辍学了,没有拿毕业证。

    工藤新一:

    工藤忍不住问:那你为什么回日本来上高中?是太闲了吗?

    他想到以前和北条夏树开的玩笑,比如你不想上耶鲁是因为不想去吗、哈佛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为什么不上东大是因为不喜欢吗?,对方总是一本正经地说自己确实不想去,工藤当时觉得他还挺幽默,现在回忆起来有些尴尬。

    阿笠博士建议我和同龄人交往。北条夏树简单地说,反正在学校也没有人管我做什么。

    工藤抽抽嘴角,心想原来如此,又问:他们向你递来橄榄枝,那你有和那个组织的人见过面吗?

    只电话联络过。夏树说,那个人好像叫波本。

    尽管几次通讯都只持续了十分钟左右,波本给北条夏树留下的印象却非常深刻。

    原因无他,这家伙一开口,就让人觉得不安。他的声音很年轻,绝对没有三十岁,谈判时的游刃有余、套话时的流畅自然、威胁时的深不可测,其娴熟程度像是磨炼过几十年,一个人竟能拥有几百个心眼。

    他北条夏树欲言又止,还挺难搞的。

    工藤新一点点头,陷入思索。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客厅内一下子变得很安静,只听到猫爪子扒拉门板的声响。北条夏树回到卧室,把缅因猫抱出来,低头给它梳毛。

    他对工藤被人下了毒药变小一事接受良好,甚至有些看乐子的心态,可能天性如此,五行缺德。

    不过黑泽先生有可能隶属那个组织、并且是给工藤新一下药的人,这让北条夏树接受无能,倒不是说他是个道德标兵,恰恰相反,他不太在乎人命,但是这个跨国犯罪组织体量庞大,根系盘桓交错,牵扯进去会很麻烦,会搭上一条命也说不定。

    天平的两侧,一边是不清楚时限的crush,一边是可预见的巨大麻烦。

    他应该果断放弃这份好感及时止损,真当要做决定时却摇摆起来,想要为黑泽先生开脱

    但在那之前,还是得先确认袭击工藤的人的身份。

    工藤新一的描述比较笼统,刚才他先入为主地代入了黑泽的角色形象。冷静下来再仔细想想,工藤说那人戴了帽子没看清发色,而黑泽先生那一头标志性的银色长发很难全部藏住。

    也许只是个巧合?

    北条夏树稍微被自己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