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凝神说道,难道要等前面的牌都许完愿望了,最后的诅咒牌才会生效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降谷,你岂不是要尽快挑个时间把你手里的牌用掉?如果能借此机会,抓住琴酒那自然是件好事。
松田阵平提议道。
只是最后一句话一出口,松田阵平就感觉有些如芒在背。
他忍不住转过身去看了看。
十厘米琴酒正在那里冷冷的看着他。
松田阵平:哦,他忘了这个也算是琴酒了。
我说着是正常体型的那个。
他立刻找补道。
不是这么算的。啧,我要怎么和你们说呢?
大道寺花音否认了这种说法,她看上去有些苦恼。
要是把我刚刚说的那种惩罚方式比作快刀斩乱麻的话,那么现在琴酒的这种情况又是另一个样子了。
她想着说法,每当使用一张牌,那么琴酒就要承担那个实现的愿望带来的惩罚。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安室透领悟了大道寺花音想表达的意思,如果说前面的方法是短暂又剧烈的痛苦,那么后一种情况就是借助时间的拉长减轻了这种痛苦。
不过以琴酒的性格,他恐怕宁可选痛苦却短暂的那个方式。后面那个太磨人了,谁知道下一张牌的惩罚时候来。
松田阵平随口道。
这可由不得他选择。
安室透轻笑。
不过说起来,花音,惩罚到底是什么?
松田阵平问到了点子上。
大道寺花音:问的很好,下次别问了。
我也不知道。
她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松田阵平头上冒出了巨大的问号:???!
不要这么看我!
大道寺花音理直气壮的对上了松田阵平的眼神,我又不是百科全书,哪能事事都知道。再说了,我又没用过如愿扑克牌,不知道有什么惩罚不是很正常嘛。
总之我说了,得失守恒。许下的愿望越平常,受到的惩罚越轻微;许下的愿望越困难,受到的惩罚越严重。
大道寺花音严肃的说道,打个比方,在一个案子里,你许愿找到一个证据和你许愿想知道案子的真相这完全是两回事!后者带来的惩罚也远比前者要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