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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通人的身体好像是很脆弱的,倒腾两下就半死不活了异能力者也算是普通人的一种吧?

    好痛。中原中也再次重复,蓝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松散了语气,我认输了。

    我犹豫地上前,贴上他捂着腹部的手背:抱、抱歉啊中也君,很痛吗?嗯让我看看?

    而中原中也揽过我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搭上我的后颈,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跌进他的怀抱里。

    抱一下就不痛了。他的声音含笑。

    我演出来的生气假象完全维持不下去了:

    中原中也的卷发蹭到颈窝,带来些许痒意,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对不起,桃枝。他轻声说,不是故意骗你的。

    我张了张嘴,却感到后颈猛然一痛。

    四肢的力气一下子被抽干似的,控制不住地往后倒去,被一双手臂稳稳接住。

    失去意识前,我咬牙切齿地想果然,可恶的黑手党

    港口黑手党,首领办公室。

    事情就是这样。黑发年轻人交叉十指,轻轻往椅背上一靠,我们非常需要泷泽雅治的异能力。

    他的态度诚恳到谦卑,小半张脸隐没在阴影中,衬得金瞳仿佛流动的蜜糖。

    森首领,恳请您能既往不咎

    森鸥外表情十分从容,却不得不忌惮这位突破重重防守、大摇大摆走进首领办公室的年轻人。

    他甚至穿了件浅米白的风衣,斯文俊秀,放倒一整支自卫队但衣袂纤尘不染。更像是刚从名牌大学毕业、来港口找工作的新社会人,初来乍到,想要在上司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但森鸥外知道他完全不像外表那么人畜无害这个名为鹤见云谷的咒术师,给他的感觉像极了叛逃的太宰。

    明明是请求的姿态,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隐隐杀气。与他作对,不是明智的选择。

    森鸥外久违地感到棘手。

    而鹤见云谷完全不知道对方如何看待自己,他面色从容地给森鸥外画饼,心却已经从首领办公室的彩绘玻璃窗口飞了出去好想看戏,好想看戏,好想看戏,打起来打起来打起来

    如果不是受了五条悟之托来和森鸥外商谈,他已经在鹤见桃枝和中原中也打架的现场用力鼓掌了。尽管事后会被冤种妹妹记恨很久,但那又有什么关系,会有比这还有趣的事情吗?

    他和森鸥外你来我往虚伪地客套了几轮,商定完干部【a】事件的解决方式,终于谈到了泷泽雅治。

    这个人对于港口黑手党来说并不重要,森鸥外顺水推舟做了个人情,很快点头答应泷泽雅治任由他们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