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仓加奈直勾勾地盯着菜,语速很快:“以前我看过一个玩……一个游客,他很饿的情况下,不得不吃掉了别人放在那里的食物,他在吃之前冲食物旁边的两个小瓷人磕头道歉,我朋友说这是必要的礼仪。”
风见裕也呆住:“磕……磕头?”
“是。不过我朋友也说了磕头是对死人的,所以我就没有做……你们需要吗?”
安室透气笑了,把筷子扔到一旁,问:“那个游客跪拜的小瓷人后面还有写着人名的木牌吧?还有常亮不熄的白色蜡烛。”
小仓加奈大吃一惊,安室透说的都是那个恐怖游戏的布景,他难道也玩过那个游戏:“你为什么会知道。”
安室透:“你说的是祠堂啊,混蛋,那个游客是因为吃了贡品,所以才心虚地向先辈道歉磕头,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常识?吃饭前你要给我说:‘我开动了’,别给我混进来奇奇怪怪的话!”
小仓加奈愣了一下,安室透生气教训她的样子和记忆中的某个人重合,她呆呆地点头:“知道了……我开动了。”
安室透长舒一口气:“算了……和你生什么气,吃吧。”
脱离了计算机和犯罪现场,对方的常识简直贫瘠到可怕,甚至像是刚从深山老林里出来的原始人,世界观和掌握的技能都和普通人有很大的差别,完全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在凶案现场总是说些可怕的话也是因为想博得别人的关注吧,就像那个时候的自己一样,不过他更幸运一些,遇到了关心自己的人。
那这个孩子……
小仓加奈顶着安室透灼热的视线奋力苦吃,为什么要这个表情盯着她?她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救命!安室透到底今晚吃错了什么药?为什么让她觉得像是多了一位老父亲的感觉。
小仓加奈咬着筷子,试探着问:“安室先生,您和这位风见警官一起出现在这里,难道您真的是警官先生?”
“不要咬筷子!”安室透先是把小仓加奈咬着的筷子拨到一边,才不紧不慢的说:“别装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咳咳咳咳!”安室透对面的风见裕也被吓到,连声咳嗽:“为什么、为什么她会知道降谷先生您的身份?”这难道不应该是公安内网绝密资料吗!
安室透:“在警视厅的时候,不是你第一次入侵内网吧?所以才会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认出我来,甚至还以我的身份威胁我,差点构成犯罪。”
小仓加奈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后,皱眉问:“差点?那个……秀慧又被你们抓回去了?还有我就入侵过一次内网,还是在目暮警官的批准下。”
小仓加奈又想起那个唯唯诺诺的女人,当时她看她可怜尝试帮她,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失败了。
“原来是你!”风见裕也对秀慧那起车祸案记的很清楚,本来不是公安的工作,却因为警方判断失误,不得不重新审理,让他要多写好几份的报告“做假证可是违法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