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些日子,也不知怎地,中了一种十分奇怪的毒,这个毒,对我的生命没有危害,只是让我的外貌,看上去,是和七八岁的孩童一般,所以,父亲大人,便带着村里的伯伯,给我上大山里找药去了。”扎古看上去,似乎是十分的难受。
“有这种毒,还有这种解药?”朱然好奇的问,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毒,这听起来,总是感觉有些不可信。
“传闻,在我古蒙族的大山之中,有一种能解百毒的草药,叫做玉苏草,但是,在哪里,我不知道,所以,父亲便去大山里,寻找这味草药,或者,能解我所中的毒。”扎古缓缓的说道,脸上的表情,看上去,似乎是十分的难受。
“哦,是这样,这样吧,扎古,反正我们也没事,不如我们去找你的父亲,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朱然看到扎古,因为自己的事,很是上心,不由得也很是感动,很想为扎古做些什么,当下,便缓缓的说道。
”咳咳,咳咳。”扎古还未说话,只听得,青黎在一旁,不断的咳嗽着。
朱然一愣,随机,满脸尴尬的看着青黎。
青黎是他的主公,那自然的,一切,都要青黎来决定,但是,这件事,他未经过青黎允许,便决定了,这在某个方面,自然是说的不对。
“人家说要去帮我爹,你咳嗽什么?”扎古听出青黎的声音有些不对,当下,便气咻咻的说道。
青黎,直接便感觉到,一股煞气,扑面而来,当下,连忙又咳嗽了几声,不慌不忙的说道“我嗓子疼。”
“你!”扎古无言以对。
“咳咳,那个什么,其实我感觉,我们去帮你父亲,也是不错的选择。”青黎看着扎古,缓缓的说道。
“真的?”虽然扎古之前,那样说,但是,扎古也知道,青黎是朱然的上司,决定权,也还是在青黎的手里,现在听到青黎决定了,扎古还很是高兴。
“自然是真的,我没事骗你这个小丫头做什么?”青黎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在说一遍,我不是小丫头!”扎古恶狠狠的看着青黎。
陡然间,青黎又感觉到了,一股煞气,扑面而来。
“那你多大了?”青黎这才想起,扎古是中了毒,这才导致,样貌和个孩童一般。
“我今年二十了!”扎古没好气的说道。
听到扎古的话,青黎很是吃惊,这么个小丫头,居然1二十了,但是,一想到,扎古是因为中了毒,才这个样子的,当下,便也省去了心中的疑问。
“好吧,二十就二十吧,给我们说说,你父亲去哪里了,我们应该去哪里找他。”青黎缓缓的说道。
“我爹,我也不知道,本来,我是应该和你们一起去的,但是,我爹告诉我说,不让我进大山,生怕我再出什么危险,所以,我也不知道。”扎古脸上的神情,很是难过。
“好吧,我知道了,没事,放心,我们去找到他老人家的。”朱然在一旁缓缓的说道。
“真的?”扎古的双眼朦胧的看着朱然。
“这个是自然,就算你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我家主公。”朱然说着,指了指青黎。
“他,切。”扎古冷冷的哼了一声。
“还不如相信你呢。”扎古看着朱然。
“……”
………
扎古将青黎和朱然送到了村子外面,指了指村子更后面,远处那隐约的山间。
“在那座大山脚下,还有一个村子,那个村子,是我们古蒙族族长的居所,你到了那里后,要绕过村子,在向深处走,便是我父亲要去的地方了。”扎古缓缓的说道。
“恩,我知道了。”朱然点了点头。
“朱然哥哥,一切小心。”扎古看着朱然,双眼之中,闪现出了泪花。
“放心。”朱然被扎古的这一举动惊的有点懵,当下,便小心的说道。
“走吧。”青黎说着,然后,便直接向前方走去。
“这块令牌你拿着,有这块令牌,在古蒙族里畅通无阻。”说着,扎古便将那块木制令牌,又塞到了朱然的手里。
直到青黎和朱然的身形消失了,扎古,这才恋恋不舍的回到了屋内。
“小白,你说他们能找到我爹吗?”扎古看着窗外的正在发呆的小白,缓缓的说道。
“吼!”小白没有说话,只是低吼了一声。
青黎和青黎两人,走了大约有一天,眼前,就是拿座村子。
“要不要进村?”朱然说着,掏出了那面令牌。
“不进了,我们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办,先去找到扎古的父亲,再说。”青黎沉吟了一番,坚定的说道。
“好,就这样。”朱然收回了令牌,两人,绕开村子,进入了这古蒙族最后的深山当中。
山势陡然间,变的陡峭了起来,两旁奇怪的树木,如同一个个的精灵一般,在紧紧的盯着他们。
“说实话,现在给我的感觉,很不好。”不知为何,朱然有些紧张。
朱然话音刚,忽然间,只听得一声厉啸已然伴着那疾风,冲向了朱然。
朱然大吃了一惊,但是身为武皇,反应,修为,不是常人所能比拟的,当下,手上火光闪出,炙炎刃出现,强烈的火光,直接将这片天地席卷。
朱然挽了个刀花,刹那间,刀上火光,就如同盛开的莲花,直接席卷而出,向着那道黑影,直接包裹而去。
“轰!”火光之中的黑影,嘶吼声不断,刹那间,被火焰缩包围,发出了痛苦而且仇恨的嘶吼声,然后,湮灭。
朱然倒退了一步,火光,逐渐的消散而去,朱然和青黎看着那地上的已然被烧成一团焦炭般的尸体,很是诧异。
这货,居然是一条蛇形魔兽,已然被火烧的看不出样子来,但是,从刚才那冲击感和劲风来看,被咬上,感觉一定不好受。
“从现在起,小心了。”青黎回头看了一下,发现,那最后的一座村子,已然距离自己很遥远了,只能朦胧的现出身形。